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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仙缘(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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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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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天剑门-9看著岑竹累极睡著的娇颜,秦靖眼光无法移开,只觉心里漾起一股暖意。他满足的看著她微带红晕的娇美俏颜,俊脸上满是温柔。两人交合时,他未曾运用功法采补她的阴精,他只是单纯的与她交媾,单纯的与她共享男欢女爱。不知道从何时起,岑竹对他而言早已不再是炉鼎,而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他喜欢看著她口是心非的表情,是的,他知道她口是心非,知道她并未真正心悦诚服,他喜欢她小脸上的任性,他喜欢她灵动眼眸里的骄傲、不服输,他喜欢她无奈的屈服欲望在他身下难以抑制地娇吟,他喜欢她求教修行时认真的表情……他终於明白,他喜欢她……在第一次要求她以身报恩时,她那不满与纠结的小模样,就刻印在他心底。只是那时他未曾察觉,直到现在,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他的心,已无法自拔地彻底沦陷。他知道她不是原先的岑竹,他一直知道,只是他强迫自己无视,因为一旦承认她们是不同的灵魂,那麽,她是不是就有了离开的理由?他是不是就无法再挟『师父』之名令她留在身边?所以,他不能、不愿承认她非她。因为无论如何,他对她,已无法放手。※ ※ ※待岑竹睡醒时,周遭并无他人。纵非昏厥地失去意识,但酥醒後的岑竹只觉全身酸痛无力。她腹腓一下秦靖的暴行後,起身盘腿而坐运行一个大周天,感觉身体不再酸软便拂衣起身,慢慢走出房门。她慢步行至水月洞天门口,此时已然天黑,她对著满天繁星,心中很是感慨,暗道:「满天星斗纵然璀璨美丽,但若失去了自由的滋味,那美丽也打了折扣。」星空下岑竹美目灵动,光采竟不输黑夜中闪烁的星辰。此时她所中的变颜术已解去五成,一张小脸清丽绝俗,纵然此刻小脸满是忧愁,亦是美貌难言。隐身在旁的蓝清源见到她,登时呆了,只觉星空下的佳人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他看的如痴如醉,直至佳人离开都犹自呆楞著。岑竹在神识扫到蓝清源时,就立即敛了神色,赶紧离开。她虽然奇怪师兄居然没有藉机来纠缠,但脚下步履未停歇,身形极快地返回明居小院。「竹儿……」才踏进小院,秦靖淳厚低沉嗓音便传至耳里。「师父!」岑竹颇为惊讶,她以为吃了她之後秦靖得闭关『消化』,想不到居然出现在她的院落,还颇悠閒的在椅上喝茶。「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醒了。」秦靖放下茶杯,淡淡一笑,他的神识范围相当长,自是知道岑竹的一举一动。岑竹奇怪道:「师父有事?」秦靖走向岑竹,大手温柔的抚著她的小脸,关心道:「为师只是想看看你,问问你的身体状况。」事实上他刚离开岑竹,就舍不得她,只盼能将公事都带到岑竹身边处理,但怕无心做事导致事倍功半,只得做罢!50 天剑门-10岑竹楞了好一会儿,才红著脸道:「我身体没什麽事。」她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间这样关心她,他不是只把自己当成炉鼎?是因为怕自己的财产受到损伤?秦靖将她揽在臂弯,感受到她微微加快的心跳,闻到她幽香的气息,不禁眼神一暗,头一低便攫住她的小嘴,疯狂的亲吻。岑竹推拒不成,只好任秦靖啃吮,她被吻的气喘嘘嘘,只觉快无法呼吸。秦靖吻得动情,大手忍不住往她身上探去,岑竹道袍被他扯开,露出白色的亵衣。他手隔著亵衣揉捏抚弄,让她连忙娇喘道:「师父……徒儿……有点痛……」秦靖暗骂自己的粗心,叹道:「为师带了药给你。」他将瓷瓶交给岑竹,接著道:「这是百草露,不管瘀青或是红肿,擦上去不用片刻都会立即完好如初。」他知道若由他上药,定会忍不住再次要了她,索性将瓷瓶直接给岑竹。「谢谢师父。」岑竹整理好自己的道袍,低头致谢。秦靖点头後快步离去,岑竹凝视他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後,打开瓷瓶自行抹药。※ ※ ※这一日岑竹接了采灵草的任务後独自往西峰附近御剑约半天之距的树林而去。这株『千里红』长在树林的深处,途中常有二、三阶妖兽出没,依岑竹的本事自能独立应付,她手持金蛇圈小心谨慎地往林中深处而去。此处常有修士单独前来,一来捕妖兽十分赚钱,可以用来卖给门派坊市增加灵石收入,二来可修习斗法之术。修士修炼虽为长生,但欲长生得先有自保能力。而自保能力最关键便是斗法之术了。同样筑基後期修士,精通斗法者自是能在处处危机的修仙界中得到更多生存的保障,因此修士除闭关修炼外,时常会自行修习斗法。而妖兽除没之地,自是相当好的练习场地。岑竹小心走在林道中,林道中高树参天尽管白日却也苍郁昏暗。她心道:「此处树林地势不熟,妖兽伺机攻击的机率甚高,得提起万分注意才行。」她神识扫过周遭,放慢脚步,缓缓前进。又走一阵,途中截杀一只二阶妖兽後,来到一处甚隐蔽之所,正欲前进时,听见一女子娇声道:「师叔,我喜欢你。」岑竹心道:「怎麽遇到告白场合?」她并不想八卦,但遇到此番情景可谓进退两难。现在是不可能前进,再後退怕惊扰两人。她只得缩著身子,躲到草丛里,盼别被当事人发现。只听得男人温润如玉的嗓音道:「苓儿潜心修炼才是正道,师叔无意儿女情长。」岑竹此时才凝神注视两人,只见男人温文尔雅、恍若摘仙,这不正是陌青梓师叔?而女子一身青色道袍,身形婀娜,容貌秀丽,却是不曾见过。她暗叹师叔魅力无边,却也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师叔……苓儿……苓儿只愿与师叔双修……不求名份……」陈苓小脸满是泪水,纵然温雅的师叔不肯接纳她,但……若是双修,留下个一儿半女的,也许可以凭藉子女成为师叔的侍妾。「傻苓儿,你这何苦?你值得全心的对待。师叔但愿你找到真心待你之人。」岑竹见陌青梓皱著眉头,俊脸上满是可惜与心疼,心中暗赞师叔真是正人君子,谦谦如玉。陌青梓转身,背对陈苓叹道:「去吧!今日之事,师叔会忘记,你也莫放在心里。」「师叔……」陈苓跪地哭喊,双手不断拉扯陌青梓的长袍。陌青梓一贯温润口吻道:「去吧!」陈苓哭了好一会儿,一双妙目爱恋的望著陌青梓挺拔的背影,她牙一咬,御剑离去。好一会儿,岑竹正奇怪陌青梓怎麽还不离去时,耳边响起他朗朗如玉的声音「还不出来?」51 天剑门-11岑竹心里一惊,被师叔发现了吗?也许叫别人呢!她犹自蹲著不愿起身,毕竟这种情况被抓到偷窥,虽说不是她自愿,但仍是挺尴尬。「小竹!」温雅如玉的声音传来,却让岑竹魂魄快去一半。她只得僵硬得起身,走到陌青梓身旁见礼:「师叔!」心里面大叹自己的倒楣,应该是跟这师叔犯冲吧,走到这儿来采草药也会有事。案发现场被她发现,这……不至於杀人灭口吧?!有人对师叔告白,这证明师叔魅力无边啊!不至於……不至於……正当她思绪翻飞之际,陌青梓缓缓说道:「真是烦人!」岑竹呆住,她不过在心里腹腓也不行?莫非元婴道君会读心之术?不可能吧!陌青梓温雅的脸庞写满厌烦,语带嫌恶道:「我是说那些告白的女人,为了这等小事还拉我到这儿,真烦人!」岑竹呆看著陌青梓薄唇一张一合,这番刻薄的话是从师叔口中说出的吗?是俊雅如仙的师叔说的?他不是天剑门形象最完美的道君吗?相对於自家师父的冷漠,师伯的邪魅,师叔可说是天剑门完美道君的代名词。她曾听过柳如月夸奖自己的师父,说什麽温文俊雅,品德高洁,从不会斥责徒弟,从来耐心教导之类。总之把陌青梓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所以当她看见陌青梓很婉转的拒绝她时,觉得师叔果真品貌兼备,现在却听到师叔背地里这麽说,她不禁嘴角微抽。「哼!呆掉了啊?」陌青梓好笑的看著岑竹小脸上的困惑不解,「我只是实话实说,你那副呆样是怎麽回事。」「师叔……你……你刚才不是很好心的告诉那位女修说什麽她值得全心的对待吗?」岑竹气的结巴,亏她刚才为了师叔的体贴而感动,把她的感动还来啦!「那是叫她死心的同义词,美化过的版本,难不成要我直接叫她滚?当然讲点好听话才符合我温文儒雅的形象。」陌青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岑竹终於见识到什麽是双面人,她觉得自己真应该向师叔好好学习,什麽叫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笨小竹,在想什麽?」看见岑竹若有所思的模样,陌青梓忍不住逗弄她。他觉得岑竹跟一般的女人很不一样,对他的外表毫不在意,也不曾在她眼里看见有丝毫的爱慕之意,对他总是避之唯恐不急。也许就是这样的彻底不在意,让他反而对她有著高度的兴趣。师叔为何在岑竹面前恢复真性情?岑竹原本想这麽问,但没问出口,这个答案她没兴趣,她不会幻想自己在师叔面前有什麽特别之处,而她也并不想成为那个特别之人,一个不管任何答案都与她无关的问题,她没有必要去问。岑竹深深一揖,说道:「没想什麽,师侄今天是来树林里采草药的,无意间打扰师叔,请见谅!」陌青梓挑著俊秀的眉,不满道:「这麽快想拉开距离?很讨厌师叔吗?」岑竹连忙狗腿的道:「师叔哪里话,师叔可说是天剑门人人倾慕的道君,有谁会讨厌师叔呢?」心下腹腓:哼!就你会双面啊!陌青梓脸上似笑非笑,靠近岑竹问道:「那笨小竹呢?倾慕我吗?」「师侄自然是十分仰慕师叔。」啊──死後要下拔舌地狱了啦!为何这些男人老是要逼她回答一些不能实话实说的问题啊?谁敢在元婴道君面前说一点都不喜欢他?又不是嫌小命太长了。陌青梓大臂一揽,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他自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跟这个小竹儿好好的交流,他从来都对女人不感兴趣,一直以来都是女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死命讨好他,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这麽合他胃口的岑竹,自是不可能错过,他浅浅一笑,如玉风华如流光溢彩。52 天剑门-12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後,陌青梓便踏云离开,岑竹後背一寒,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意所指。她小脸微微一变,但随即一想:「怕什麽,就一个双面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什麽我要为他心生恐惧,真是灭自己威风。」她此刻心下已定,依旧踏著谨慎的步伐向林中深处走去。行得半日後已是黑夜,她寻一树洞进入,取出乾坤袋中的防御阵法摆在树洞前,由於怕火光引起妖兽群聚,她只得放弃起火的念头,拂了拂衣袖便盘腿坐在树洞中行气修行,静待白日到来。第二天一大早,今竹离开了树洞,继续往树林深处迈近。当她顺利解决第4只妖兽时,终於来到『红降草』生长处。只见林中深处有一座小山峰,『红降草』便是生长在山峰底下,皮为红褐色,光滑。叶为对生,呈椭圆形。岑竹对了对特徵,确定为『红降草』後,便自乾坤袋中取出小摌子,小心的将灵草连根挖起,再放入存放灵草的玉盒中。灵草的保存相当不易,若直接摘取放入乾坤袋中,灵气会渐渐流失,灵草的价值也会失去,故要放在特殊保存的玉盒中才能长久存放。小心翼翼摘取草药的过程中,岑竹看到了一个她几乎不敢相信的物品。她揉了揉眼睛,确定那不是幻觉。一个立在小山峰底下,一处极不显眼的地方,耸立著小小的石柱。石柱上刻著『fu-ure』,就像是填空一样,似乎等著人将『t』填进去。这……不是做梦吧?她此刻心跳甚剧,呼吸急促,她连忙定了定心魂,深吸口气後秉气凝神地将石柱细细打量,只见石柱後面有26个英文字母的小小石块,她将其中一小石块『t』抽出来,手略为擅抖地将石块放进石柱内,把『future』完整拚出。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半晌後,整个石柱剧烈震动,小山峰中斗然出现一个约莫两米高的入口,岑竹心喜若狂,她几乎可以预见此洞穴便是回去的路。但为防洞内机关重重,她依然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往洞内走去。待她走进洞中,只觉眼前一亮,她用神识扫过周遭,发觉洞内并无任何机关,想是设此山洞之人料到进洞之人必乃有缘之後辈,故未设置机关。她向洞内深处前进,发现石壁间有一道石门。石门看起来相当厚石,她运气推开石门。石门发出重响,缓缓开启。她小心的走了进去,看著石门内的摆设。只见其中只有一张石桌,石桌上刻著英文字『fri-nd』,而石桌下一样有26个小石块,分别刻著26个英文字母。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岑竹直接拿取『e』放入石桌上。一声轰隆巨响,石桌一分为二,其中放置著一大一小两个木盒。岑竹一喜,连忙打开小木盒,只见小木盒内放置数份竹简,一串灵珠手鍊,一把短剑。但另一个大木盒却怎麽也打不开,她只得将大木盒收入乾坤袋中,她想著也许是目前功力未到,所以暂时无法开启,总之先收下来便是。静待片刻後,周遭并无任何异动。岑竹不禁大失所望,她原以为破解『friend』之後,开启的应该是回家之路,想不到居然是这些个小东西。但她依旧不心死,对自己打气道:「也许竹简里有回去的方法?」53 天剑门-13她分出神识进入竹简中,竹简说明了短剑的用途。此短剑名为飞星剑,剑身一尺,能伸长至四尺,有云形剑首,天罡护手。若御剑有成则快如流星,此剑锋利无比,百里之外取首级易如反掌。岑竹赞叹道:「此剑可谓上等\\法器。」她再分出一缕神识进入第二份竹简中,里面记载是灵珠手鍊的用途。原来灵珠手鍊是极稀罕的防御法器,她欣喜若狂之馀连忙滴血认主,将灵珠手鍊挂在手中。她口念术法,不过二息功夫,灵珠变大环绕岑竹周身,形成一个防御层。再下一个竹简则是阵法之术,还有符籙之术。岑竹一一检视,发觉居然无一竹简记载如何返回21世纪,她难过的跌坐地上,只觉欲哭无泪,失望至极。这个自未来的前辈虽然留了一些法器及竹简,却没留下最重要的线索。她叹气後即想道:「既然有人穿越而来,便表示这并非单一个案,也许别处会有其他线索呢!」她微微一笑,只觉自己未来仍是一片光明,尤其得了这麽多宝物後,她的斗法之术定能大大提升,在修仙这条路上定能走得更加长远。她向来乐观,想到此便一扫先前的阴霾,站起身来将飞星剑及竹简收入乾坤袋後,坚定的往洞外而去。待出得洞中,洞门自动闭合,小山峰回复原貌,要不是手鍊仍戴在手上,她几乎以为这不过是南柯一梦。再回首看一次石柱後,她直接御剑回水月洞天。正待走入洞内,师父传音入密道:「竹儿,为师有事交办。」岑竹直接走入大厅,低头恭敬地向秦靖见礼,她并未注意秦靖冷漠清俊的面容下,眼底刻印的温柔。秦靖俊目直盯著岑竹,彷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般,低沉而温柔的嗓音道:「为师收到南山派紫阳道君结婴大典邀请函,但近期有些公务分不开身,你师兄妹三人代替为师,与你师叔一同前去吧。」岑竹颇感意外,想起之前要出门一趟还得使计,现今师父居然主动让她参加南山门的结婴大典,不论如何得以外出走是一件好事,她心下愉悦,笑道:「是!」岑竹浅笑盈盈,清丽的小脸此刻美的像一道最耀眼的光,吸引著秦靖全部的视线,他不禁痴了,只觉为了她此刻的绝美笑颜,让他做什麽都可以。他看著她俏美无双的笑脸,心中更是肯定让她参加大典是正确决定。他知道岑竹想出去走走看看,出门历练,但一直以来他始终顾忌她的安全而对她外出一事百般阻挠,如今有陌青梓陪同,安全自是无虞,能看见她灿烂笑容,他心中甚是欢喜。若非近期门派公务繁杂,他甚至想自己带她参加,回程时顺便带她去其他地方走走逛逛。他微微一叹,虽然此行无法陪同,但总是来日方长,将来自是有机会可以带她外出游历。尽管知道有陌青梓陪同,岑竹的安全肯定有保障,但他仍是赠予岑竹一些高阶符籙供她防身之用。岑竹喜不自胜,开心的直道:「多谢师父。」对於这次南山派的结婴大典,岑竹可说是既兴奋期待又有些微不安。期待的自然是离开门派後有逃脱的机会,不安的是唯恐清源师兄纠缠以及与双面人师叔的相处。54 天剑门-14这日已到出发集合时间,门派中元婴修士参加者约有三人,除秦靖道君外,其馀道君皆因闭关不克出席。只见天剑山门前已有二十多名结丹及筑基修士等候元婴道君。此行除师兄蓝清源,李玉山外,尚有陌青梓道君门下的柳如月及冉书。柳如月与蓝清源她自是认识,至於李玉山与冉书则是第一次见。李玉山壮硕豪爽,看起来颇好相处,而冉书则人如其名,看起来文质彬彬,像个书生。正当岑竹与柳如月相谈甚欢时,元婴道君的威压传来,三名紫袍道士已至。众人躬身作揖齐声喊道:「恭迎道君。」柳如月在一旁小声对岑竹简介:「乘坐圆盘法器者是温志申道君,而乘笔而来的是尹长青道君。」岑竹凝神细看,温志申道君外貌约四十岁,留著短须,看起来颇福态。实际年龄则约五百岁,至於尹长青道君看起来年岁更长,一头灰发,瘦骨嶙峋,外貌约五十来岁。陌青梓神识一扫,便对两位道君道:「两位师兄,人已到齐就此上路,两日後在南山派见。」岑竹等五人上了陌青梓的飞云,而其他弟子各自上道君的法器,只见三道遁光高速飞行,瞬间便消失天际。南山派距天剑门约六千里,元婴道君的飞行速度大约只需二日。二日间,在陌青梓道君的飞云上,众人除一开始的小声交谈後,皆默默打坐修行,不敢多做交流,毕竟在元婴修士的威压下,小辈们自是小心谨慎。岑竹偷偷开心,想著这趟旅程可比她原先想像的顺利,至少蓝清源并无藉机接近,她也不需烦恼要如何打发他。她哪里知道此刻蓝清源正在烦心找不到机会跟师妹联络感情,每当他寻思要接近岑竹时,陌青梓总是恰巧不露痕迹地使唤,让他一路上苦无机会。次日已至南山派大门,只见大门位於大殿之前,与大殿相隔一座相当长的石桥,而石桥下竟深不见底,原来是大门与大殿竟分属不同的山峰,远远望去,大殿彷佛立於云雾中,飘渺至极,颇俱仙气。当天剑门一行人在门口会合时,大门前一名身著白衣的南山派弟子已躬身行礼,随後便由这名弟子带众人入南山派客房暂时歇息。结婴大典是在次日举行,岑竹便与柳如月在南山派中四处逛逛。只见南山派中有许多不同门派者穿梭其中,柳如月对岑竹解释道:「杏黄色道服绣有白鹤是万剑门,青灰色道袍绣有灵兽图样的则是青海派,还有逍遥派女修们则是纱质白衣。」岑竹点头暗想:「各个门派道服真是五花八门。」正当她暗暗打量众人之际,一个缓慢而热情的声音在她身後叫道:「岑.兄。」岑竹转头见到一身浅绿色道袍楚天云,既诧异又惊喜,她没想到在南山派的结婴大典会遇见故人。她激动道:「楚弟,你没事了,太好了。」自离开後,她常会想起楚天云,毕竟那日的分别太匆匆,纵然前几日师父曾说楚天云至天剑门寻她,但未曾亲眼见到楚天云是否安好总是令她牵挂,她本想将来若逃离天剑门後定要去寻他,而今在这里与他巧遇,此时她的心才算完全踏实,他果真安然无恙。55 霍青丝-1「岑.兄.也.没.事,太.好.了!」楚天云露出笑容,眼角微红,他曾多次幻想与岑竹的再次重逢会是在什麽地点,却没料到会是在南山派。这真是意外之喜!前几日他好不如易央求师父参加南山派结婴大典之馀顺道带他至天剑门寻人,可惜秦靖道君却说岑竹外出修炼。他心下虽疑惑却碍於对方元婴修士的身份而无法多言,而今却在这儿遇上他。但他怎麽至今仍是男扮女装呢?柳如月在一旁颇感意外的看著两人久别重逢的模样,她心下奇怪岑竹如何认识这名千叶门的俊秀少年,看两人皆喜形於色,足见交情不浅。岑竹连忙介绍楚天云与柳如月两人认识,两人彼此寒暄一番後,柳如月就对岑竹藉口说回去休息,留给久别的两人单独聊聊的机会。岑竹感激的望著柳如月一眼,便与楚天云寻清静地敍旧。岑竹暗暗打量许久未见的楚天云,见他面貌已然摆脱稚气,气质仍是纯净无暇,高洁无垢,而面容清新俊秀,已是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不是那麽成熟,却自有其青涩可喜之处,实话说,楚天云是异世之中她最欣赏的男子,也许正因为他身上的那股子纯净无害气息,让她这个饱受男人『摧残』的T,由衷把他视为异性知交。「岑.兄,不.过.数.月.未.见,你.便.更.加.俊.美。」楚天云不禁痴迷的望著岑竹。他与岑竹一年多的相处,在分别後才发觉自己已情根深重、刻骨铭心,他明知岑竹是男子,却无法克制对他的思念,而今在南山派与他重逢,便觉得心中欢喜,再难自持。正当岑竹欲对楚天云解释自己非男子之际,一名美貌女修妙目直盯两人直直往这儿走过来。「楚师弟,你怎麽在这里?」女子灵动的双目紧盯著两人。「霍.师.姐。」楚天云见女子好奇打量两人,他俊脸微红,连忙为两人介绍:「这是天剑门的岑竹道友,这位是我同门师姐霍青丝。」岑竹定睛一瞧,只觉眼前女子秀雅端丽,明艳无伦。她不禁小脸微红,心跳加速,呼吸一紧,她只觉眼前女子似乎前世就相识,有股难言的亲和,她会是她命定之人吗?她会是她穿越来此的意义所在吗?岑竹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而在她打量霍青丝之际,霍青丝其实适才远远的便瞧见她,事实上,当她与另一名女修出现在南剑门时,她相信几乎半数以上修士都在悄悄的注视她。她身著天剑门蓝色道袍,显出飘逸若仙,风姿出尘,清丽的小脸微带红晕,真如美玉生晕,貌美绝伦,她暗暗肯定自家师弟的眼光,挑中这般风采照人的女子。楚天云看见岑竹脸上异样的表情,不禁心中一痛。他未曾见过岑竹这般娇美含羞的模样,莫非岑竹看上师姐?他只觉胸口像被钝器撕扯,痛得沉闷。「霍道友你好。」岑竹嫣然一笑,闪著流光的美目直盯著霍青丝的脸庞。霍青丝浅浅一笑道:「岑道友请多多照顾我家师弟。」听出霍青丝话中有话,为免佳人误会,岑竹连忙解释:「霍道友误会了,我跟楚弟是普通朋友。」她转过头去希望楚天云也帮忙解释一二,却见楚天云脸色难看,她不禁一怔,识得楚天云一年多,两人也曾朝夕共处一年,楚天云向来是总是温文有礼,面如春风,何曾见他有这样的神色。「呵……道友不用害羞,我可没说什麽呀……」霍青丝看见岑竹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女人脸皮总是较薄,可别打趣过了头叫师弟怨她,毕竟与楚天云同门多年,未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修这麽上心,如今见他脸上那副爱恋的模样,想是情根早已深重,身为同门,自是想好好帮一帮师弟,令他得偿所愿。56 霍青丝-2霍青丝这麽一打趣,倒叫岑竹不知如何回答。正当她一时尴尬无言时,楚天云缓慢道:「岑.道.友.当.初.救.师.弟.一.命,是.师.弟.的.救.命.恩.人。」楚天云忍著心中酸楚,一字一句的说道,他希望师姐对岑竹印象好,故将岑竹当初救他的事情全部告知霍青丝。尽管他喜爱岑竹,却也希望岑竹能得到幸福,他看得出岑竹是喜欢师姐的,如此便可知他并不好龙阳,因此他自是没有机会,但若岑竹跟师姐能够在一起,也许今後他会有机会常见到岑竹。这自然是他自我寛慰的想法,毕竟修士之间交流比起凡人要少的多,大多是个自闭关修行,即便岑竹与霍青丝结成双修道侣,也只可能是她二人自己见面机会多,与同门之间几乎不太可能再会有什麽交集。霍青丝听闻岑竹是师弟的救命恩人後对岑竹印象自是大好,言谈中也对她亲热不少,她邀请岑竹日後定要到千叶门找师弟与她,她会尽地主之谊带她四处走走。岑竹闻言大喜,她感激的望著楚天云,只觉这小正太真是太贴心,太合自己心意了,不枉自己时时惦念著他,此刻她真恨不能立时跟他结拜成姐弟,与他真正成为亲人。楚天云看著岑竹感激的目光只是微微苦笑,尽管他心中不断自我安慰道:「只要岑兄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但是眼睁睁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走入别人的怀中,只觉满腹酸楚,心如刀割。大道无情,身为修士虽也有人双修,但多以彼此修为及条件做考量,甚少考量到感情,在他遇到岑竹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可能会有喜欢的人,但一年多前的相救之恩,便似个小小的野火烧在他心田,从此野火成了大火,焚烧他所有心田的一切,只留下他的一颦一笑。一时间三人各有所思,随意聊了一会儿後,便各自回房歇息。当岑竹带著得遇心上人的欣喜返回客房时,发现陌青梓居然毫不顾忌男女之防迳自坐在她床铺上。她灿烂的笑颜顿时一僵,脸色微变地问道:「师叔有事吗?」陌青梓温雅的俊脸一沉,气闷道:「好你个笨小竹,来这儿私会情郎了吗?若是同你师父说,倒不知道他会怎麽处罚你?」岑竹一怔,什麽情郎,她怎不知她有情郎,要也是情女吧?她怔楞著不解犹未回答时,陌青梓俊眉微皱道:「才回来居然就不承认,浅绿道袍应是千叶门的修士吧?」对於这个不安份的女人,他心中颇不满,把他们师兄弟三人都招惹个遍,居然还跟千叶门的修士那般亲蜜。「师叔指楚天云吧?他是我结拜小弟。」看样子真得找时间跟楚天云义结金兰,都不知是第几回说楚天云是她弟弟了。岑竹实是不知陌青梓发哪门子疯,不过跟楚天云说会儿话罢了,再说明明还有霍青丝在场,又不是单独相处举止亲蜜,这叫什麽会情郎?!敢情他们师兄弟三人是吃错药了吧?老把她视做禁脔就罢了,还时不时安个莫名的罪给她,她真是无语问苍天。「还狡辩!」陌青梓怒瞪岑竹一眼,剑眉飞扬,怒不可遏。他本来见岑竹一路上颇为端庄安份,没想到才刚到南山派,居然就跟千叶门的修士有说有笑,他有种私人玩物被他人夺走的不快感,心中不由生妒。岑竹只觉双面人师叔有病,瞧他对外总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模样,怎麽私下却是这般不讲道理,她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师叔你成心安个罪名给我,我也无话可说。」她明知此时应该讨好师叔,让师叔这股怒火快快消退,但也许是来到异世後不断的被凌辱欺压,她这时竟倔强起来,不肯示软。陌青梓一时气怒攻心,他大手紧紧箍住她手腕,狠狠道:「笨小竹你是成心惹师叔生气?」57 师叔之怒-1 (H)岑竹尽管手被他握的生疼,仍抬起头倔强道:「师侄不敢!」陌青梓见她一双美目满是怒火,秀眉微蹙,娇俏的小脸因气愤而晕红,生气的模样竟也动人,他的怒火竟瞬间的消失,低下头去狠狠一吻。岑竹一怔,随即挣扎起来,她抗议的推拒,却发现身子被陌青梓困得死紧,怎麽也挣不开,她的唇被陌青梓啃咬的疼痛,只觉他似乎没什麽经验,只是不断的舔吻,疯狂而迷乱。陌青梓心弦一颤,向来温雅的脸庞染上了情欲,薄唇贴著她的小嘴道,「这是处罚你私会男人,本想忍著回门派再吃掉你,看样子你非得让师叔提前开动。」他如玉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揑,岑竹极力想抗拒,她边推师叔边道:「师叔,这里是南山派,你别这样……」陌青梓将她双手反剪身後,一手抓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眼,他向来温雅清润的眼眸里满是雾色,他伸出舌头在她耳廓处轻舔,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耳上,她一阵哆嗦,不停挣扎著想离开男人的禁锢。陌青梓贴著岑竹的玉耳沙哑道:「让你看看师叔如何处罚你。」陌青梓长袖一挥,一面大铜镜凭空出现正对著床铺。「你……」岑竹一怔,她万万没想到人前斯文尔雅的师叔居然这般变态,她如水的眼眸满是惊慌,看著大铜镜娇躯扭动的更是剧烈,咬牙暗想绝不愿让这变态师叔得逞。陌青梓见岑竹反应这般激烈,心中到是暗暗好笑,只觉她真是可爱至极,不过放个铜镜在床前,便能让她这般畏惧。他自怀里拿出一条青色长布条,将岑竹双手缠绕,将布条的另一端捆在屋梁上,令她无法再做挣扎,而後他走至门边,远远的欣赏她无助的小模样。「师叔……你到底要做什麽?快放了我……」岑竹见他神色有异,鳯眸上满是欲情,她不禁害怕至极,她泪眼盈盈,只觉师叔实在变态,她不清楚师叔到底要对她做什麽可怕处罚,她看著铜镜,只见镜中一名清丽绝俗女子眼眶带泪,满面惊惶,双手被高高吊起,无助可怜。「我的笨小竹真是可爱……」陌青梓越看越是喜欢,只觉她泪眼迷蒙的样子令他心动不已,他心中怦怦狂跳,呼吸微见急促。他走向岑竹,一手抚摸她的俏臀,一手扯开她的道服,瞬间,眼前的佳人已是酥胸半露,双颊晕红。「求求你……不要……」岑竹纵然气愤难平,但眼下跟师叔硬碰硬肯定没好下场,她只得温婉的求他,希望师叔放了她。「笨小竹不是很爱惹师叔生气吗?啊?」陌青梓却是不肯放过她,他边亲吻她的脸颊,边在她耳边轻语,他的大掌犹自在她身上游走,双手扯开她的亵衣,令她的娇乳弹跳出来。岑竹被迫面向铜镜,她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半裸娇躯被师叔如玉双手肆虐,白晳的乳房被揉捏成奇异的形状,而那玩弄之人衣冠楚楚,一身紫色道袍无一丝皱折,这样的对比著实淫靡,岑竹不禁羞红双颊,转过头去不愿再看镜中影像。58 师叔之怒-2 (H)「笨小竹乖乖看著镜子,不然师叔的处罚会更重──重到让你无法承受。」陌青梓气定神閒的口吐威胁,彷佛他此刻所言是多麽义正词严,彷佛那意涵是多麽清高而理所当然。岑竹张口结舌面红耳斥,她不知道怎麽会有人这般恬不知耻,欺侮人的同时,还要受害者眼睁睁的目睹被凌辱的过程,而她毫不怀疑眼前之人会乐於信守他所言,所以她只能屈辱地咬牙看向铜镜,看著镜中清丽的女人是如何被一名道貌岸然、斯文儒雅的元婴修士所猥亵。陌青梓扶著自己下巴,温淳的嗓音吐出令岑竹欲吐血的言辞,叹息道:「真可惜!我还想以更重的处罚让你好生体会呢!」他的双眸幽暗了起来,似乎颇为眼前佳人的识相感到遗憾。他单手拖起她的俏臀,将头埋进她白玉般高耸的酥胸,专心的啃吮著眼前的佳人,从谷底到峰尖,一路的舔吮,一路的烙印著属於他的痕迹。「不……不要……」岑竹泪眼迷蒙,拚命的摇著头苦苦哀求。可惜男人似乎啃上瘾,无暇理会她的哀求,又或者她的求饶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他吸吮乳尖处更加残酷,与他儒雅外貌的全然不一致的力道,让岑竹微微生疼。啃吮过程中,陌青梓自她身上仰起头,带著勾魂的微笑,呼吸急促道:「笨小竹应该感觉到荣幸,你可是师叔数百年来唯一想碰的女人……」「岑竹愿把这荣幸让给别人……」她完全不想要这种荣幸,只希望离这些男人远点,不要被他们纠缠,他们凭什麽这样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凭什麽这样理所当然的全面掌控她的人生,她是个人,不是他们的玩宠,不是他们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小狗!「笨小竹又说错话了。」陌青梓放开拖住岑竹的手掌,让她站回地面,一把将女人下身的亵裤撕毁後,如玉长指毫不留情的探入女人的幽穴搅弄,他边亵玩边道:「你是故意惹师叔生气,让师叔好好玩你,对吧?!」「不……」岑竹的蜜穴因这突然的入侵而颤栗不已,她的蜜穴不断的收缩,似乎想将男人的长指驱逐出境,她小嘴微张,修长双腿死命夹紧想阻止男人的侵略,却意外加深男人手指更深的侵入。陌青梓低吼一声,手指被她湿润紧窒的花穴层层包围,他不禁想像若是他的阳物埋在其中会是如何的销魂,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动的更加欢快,他感觉淫液已溅湿他的长指,每一次的抽弄,就有淫水不断的喷出,地上已有一滩淫水,她的下身犹自不断的溅出淫液。「啧!笨小竹真是淫荡啊,看样子被两位师兄调教的很好啊!」陌青梓酸溜溜的说道,长指侵入的更加猛烈,水声不断飞溅,他的道袍被淫水喷溅到湿了好大一块。「我才不淫荡……」岑竹咬牙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恨死自己敏感的身体,她不断摇晃著头颅,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淫荡的女人,然而下身的快慰不断的积累,她突然脑中一片空白,花穴一阵强烈的收缩,快乐积累到了极点,阴精一泄千里。59 师叔之怒-3 (H)见著女人因他如此快慰的模样,陌青梓心中充满自信与满足。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对她拥有如此强烈的渴望?其实已难厘清,也许从南峰那戏谑的打量,也许从她恍若初见开口叫自己道君?也许是她躲在树丛里偷窥别人对他的告白,也许,已不必问也许。从在南峰执事堂阁楼远远瞧著她之时,他的眼睛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他原以为只是一时兴趣,将她视为打发时间的无聊玩物,却未曾料及,他的心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朝她飞奔而去。他才发现,自己虽是元婴修士,却也是男人,一个原以为生命中除了修炼再无其他感兴趣事物的男人,没想到,竟在当初一个打量,便注定了如今的牵肠挂肚。他向来是个杀伐决断之人,既已知自己对岑竹的感情,便断无放过之理,便在今时今刻,他要狠狠的占有身下的女人,他要将自己永远的烙印在她心里,让她永远在他身下娇吟。「师叔进去了……」陌青梓再也忍受不住,俊雅的脸庞微红,他甚至等不及脱掉道袍,只将长袍撕开,褪去亵裤,将岑竹一腿抬高架在自己手肘上,一个挺身,将早已憋不住的通红整只挤入。「啊!」好爽!真是太爽了!陌青梓才进入的肉棒爽快的快要喷发,那层层的肉穴不断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顿时心荡神驰,快慰的不能自己,他没想到男女欢爱的感觉竟是如此这般的销魂。他满足的轻轻一笑,俊雅的面容似三月暖风拂过,令人目眩,可惜岑竹无心欣赏,她快被男人强劲的撞击撞飞去。她不经意撇见铜镜中的影像,一名女子单脚被男人架著,纤腰被男人的双手牢牢扣住,身上的道袍犹半挂著,两人衣衫未褪尽,男人的背影看起来仍是衣著整齐,女人却是半裸著被男人撞击,女子俏脸晕红,媚眼如丝,小嘴微张犹自喘息呻吟,这淫靡的画面让岑竹的小穴不禁抽搐著,淫水更加丰沛。「啊……不……」淫秽的欢愉与心灵的排斥形成强烈的对比,岑竹心里有多痛恨身体就有多快乐,她的花穴不断的收缩,潺潺的花液不断的流淌,她闭著眼睛不愿看著自己如何被师叔占有,但下身的侵占却不曾停止,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排山倒海而来。「我的小竹……」陌青梓声音沙哑,向来风度翩翩的如玉面容上满是情欲,下身的抽插凶猛而炽烈,他恨不能永远埋在她湿润紧密的美穴里,他松开她手腕上的布条,将火热从她穴里抽出,将她推至床上,令她面对铜镜趴著,舔了舔唇瓣道:「你且看著师叔如何从你身後爱你……」岑竹满面晕红,全身早已失去半分力气,她只能任男人将自己摆弄成他要的姿势,她低著头不愿面对铜镜中的淫靡,身後的男人却拉扯她的长发,逼迫她面对镜中两人交媾的画面,只见镜中女人的乳尖被身後男人玩弄著,男人无情的猛力抽送更是令她酥胸荡漾成一片乳波,晃动的那样淫荡,令人目眩。陌青梓看著镜中的女人娇艳的模样不禁心中一荡,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瞬间又变得更加粗大,他边看著铜镜边狠狠的操她,恨不得再重些,再猛些,让身下的女人叫得再惨些。「师叔……轻点……不要那麽用力……」支离破碎的声音满是祈求,岑竹觉得自己快被顶上了天,快要被顶死在这张床上。「笨小竹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师叔再猛点,明明想要师叔操死你……」陌青梓恶劣的把手探向岑竹蜜穴上方的花蒂,他越抚弄感觉蜜穴越是收缩,他一手抚弄凸起,另一手逗弄她娇艳的乳尖,感觉蜜穴收缩的更是严重,紧窒的让他快要缴械。「不……」尖叫中岑竹只觉像触电般,她在男人上下的攻势中达到又一次的高潮,她的蜜穴收缩的死紧,全身不断的抽搐颤抖……「笨小竹想夹死师叔吗?」陌青梓被绞得不愿再忍耐,窄臀前後猛烈撞击,狂野的进攻著她的花穴,快感疯狂的堆积再堆积,粗大的分身狠狠的插入子宫,用著全部的力气将分身顶到最深处,终於精关一松,白浊的精液热烫的射入她体内的最深处……60 师叔之怒-4 (H)小室之中一片旖旎,高潮过後的陌青梓仍抱著岑竹,埋在她体内的炽热犹不愿退出,依旧死守著他渴望的潮湿花穴。岑竹蹙眉道:「师叔……快出去啦……」都已经射了居然还不肯拔出去,真是可恶的坏男人。她的声音带点爱娇的埋怨,情欲过後的小脸风情更是诱人,陌青梓只觉欲望再次膨胀火热,暧昧的从她身後环抱住她,沙哑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粗大居然又不可思议的变粗壮,她不敢置信的双眼大睁。「师叔让你看的更清楚,看著师叔如何宠爱你……」陌青梓将女人背对自己,将她抬坐在自己身上,如玉大手扣住她的长腿,将她的双腿大分地面对铜镜,他的火热依旧固执的埋在她的花穴里。镜中顿时出现女人双腿大张,娇美的脸上尽是慌乱,她的道袍已经被扯下,女人已然全身光裸,最隐密之处彻底的被打开,而那交合处的浓浊白沫甚至能透过铜镜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她挣扎著想离开,但男人的火热瞬间又开始不留情的冲刺,他上下的摆动,将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她的体内,铜镜中的女人不住呻吟,随著每次动作都能看出女人阴唇被翻开,两人合交处的白沫越捣越多,女人的下身早已泥泞一片,「啪!啪!」两人肉体的拍打声,「噗!噗!」肉穴与肉棒的激情磨擦声,整个屋内都是激情的交合声……「师叔,不要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插了……」岑竹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欢爱,她眼角已渗出泪水,她的肉穴早已在师叔的凶猛攻击下不断收缩再收缩,每次被师叔撞击,她只能细细的娇喘著、颤抖著,男人犹伸出一只大手不太温柔的揉躏她的胸部,「啊……」被师叔这样下流的对待,被逼著看著镜中女人无助的被亵玩承欢,她竟又再次达到高潮。「我淫荡的笨小竹,咬得我爽死了。」陌青梓被岑竹的收缩挤压的快要发疯,他粗重的喘息著,被她的花穴不断的挤压推挤,被这样水汪汪的淫穴吞没著他的粗大,他看著镜中的男女,男人儒雅的俊颜此刻只馀邪魅,女人的娇颜是那麽无助,那麽绝美,他边看著镜中的影像,边更加凶猛的抽动,他觉得此刻快爽死在女人身上……「啊……」岑竹只能在师叔不断的抽送中快慰的高喊,她的头颅仰起,全身因淫欲泛起美丽的粉红,师叔的肉棒插的那样深,那样重,她的娇躯只能随著他的动作而不断的上下摆动,她被塞的好满,好胀……花蜜在他每次的抽出伺机飞溅,在他每次深入又狠狠的被捣回,她只能不断淫叫「好胀……不行了……」「唔……」陌青梓闷哼著,他被女人不断的收缩绞得爽极了,他的每次进攻都得突破花穴层层紧窒的包围,几乎能感受到她内壁里的每一处柔嫩。欢爱的乐曲不断自房内响起,男人的粗喘声及女人的娇吟声几乎回盪了一整个日夜,直到结婴大典的前一刻,陌青梓才自岑竹身上离开,他浅扬唇畔,一脸满足的离开,而岑竹则是浑身酸软,满面泪痕。岑竹咬牙撑起酸痛的娇躯,双腿分开默默的拿著药膏涂抹,她伸指探入因饱受摧残而红肿的蜜穴,边涂抹边痛叫:「嘶!」她眼眶含泪,忍著疼痛将药涂抹均匀,她非常确定,师父、师伯及师叔,绝对是她命里的克星,她得尽早逃离这三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