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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圣地玄魔(全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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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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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兄弟谷的危机木芙感受了屈辱,接连两天点水未沾,粒米未进,也不理睬谷兄。谷兄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木芙蓉,而且事先没有跟她商量,深感内疚。他只得软语央求,甜言蜜语说得比他这几十年所说的加起来还要多十倍,就差给木芙蓉下跪了。_木芙蓉深知自己的地位。应该懂得见好就收。否则惹恼谷兄,她说不定将死得更惨附,她岂不是白来兄弟谷?她开始吃饭。谷兄转忧为喜。木芙蓉仍不理睬谷兄。又过了十几天,木芙蓉终禁不住谷兄连哄带骗加求饶,开始扑在谷兄怀里,用粉拳锤打他,骂他没良心、没心肝。谷兄柔声道:“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我们好,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木芙蓉流泪道:“但你……”谷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想要儿女想昏了头,不该用这种方法,我该打。”他忽地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谷见双目凝注木芙蓉,道:“芙蓉,是不是你嫌弃我?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他顿了顿,道:“如果是这样,我不怪你,我……我可以让你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木芙蓉听了,心里不由一阵冷笑。暗道:“口是心非的东西。亏你说得出这种骗人的鬼话!如果我真的要重新选择,恐相今晚我都活不了。”但她的脸上却仍是一副凄然之色,道:“我既然选择了你,哪还会改嫁?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终究是我的丈夫,而且你待我这样好,我又不是不知道。”谷兄轻拍她的脊背。低声道:“芙蓉,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那样做了。”他们虽然和好,但木芙蓉仍然哭哭啼啼,经常埋怨谷兄。谷兄见她原谅了自己,心忖:她骂就骂几句吧,只要有儿女就行了。”那谷弟占了便宜,心里却着实害怕至极,不亚于惊弓之鸟。他害怕大哥不放过他。但当他想起木芙蓉时,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与愉悦:“不知什么时候我还能与她在一起共度良宵?”自从那晚以后,谷弟有七八天不敢到伯堂.不是整天待在屋里,就是溜到谷外,还得提防谷兄暗下毒手。他终于发现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也够惨重的,但是否值得?有一日,他在兄弟谷遇到了谷兄。谷弟想躲避,但已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叫道:”“大哥。”谷兄皱眉道:“这些天你都到哪去了,谷内的事务也不处理了?”谷弟心道:“还不是被你害的!是你把女人送给我玩,结果还来怪我,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苦着脸道:“我……近几天我肚子不太好,老拉肚……”谷见自然知道他在说假话,当下话题一转,道:“听说你上次自云南回来,还带了一个小孩,是不是?”谷弟道:“是,他叫陶醉。”他又道:“我早就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谷兄道:“他是什么人,你要把他往兄弟谷带?”谷弟道:“他可能是桃花教的仇人。”于是,他把陶醉说过的一番话又转述了一遍。他为了害怕大哥迁怒于己,怪他擅自将外人带到兄弟谷,便把陶醉所说的话又适当的添油加醋、锦上添花,更加证实陶醉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谷兄道:“你能确定?”谷弟毫不犹豫地道:“应该没问题。”谷兄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谷弟道:“找个适当的时机,再把他送回桃花教,做兄弟谷的内奸。”谷兄想起郁土之事,冷冷地道:“你不是说那秋媚儿也很可靠吗,结果郁坛主惨死于战喜之手。”他用森寒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谷弟,道:“物色、培养内奸,可是一件大事,千万儿戏不得,知不知道?”谷弟低声道:“知道。”谷兄道:“陶醉之事就交给你处理,但是……”他加重语气道;“但是再也不能出差错,不能重蹈覆辙!”谷弟道:“大哥放心。”谷兄挥了挥手,不再说话。谷弟道:“大哥,我走了。”当他离开谷兄时,他才发现自己已沁出一身大汗。自木芙蓉之事后,谷兄、谷弟终于有了芥蒂。原本他们相亲相爱,真的是手足情深,好得不得了。现在变了。各兄也知道那件事怪谷弟不得,也怪不得木芙蓉,只能怪自己。可是当他看到谷弟时,不由自主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曾经被眼前之人脱光衣服,压在身体下婉转呻吟,心中的炉火、怒火夹杂着屈辱之感,便“嘈”的一下直窜上米。他对谷弟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之感,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手足之情荡然无存。而谷弟见到谷兄时,也会想起自己曾与木芙蓉有肌肤之亲的事实。他心里老在想:大哥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内心说不定将我恨到了骨子里.我得谨慎一点,不能遭了他的毒手。”谷兄则想:“二弟虽仍对我恭敬有礼,其心里也许早在耻笑我是个活乌龟,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可是从表面上看来,他们仍然客客气气,看不出一点芥蒂。谷弟原想把陶醉带到兄弟谷,查证身份之后,再笼络其心,便将其送回桃花教。如果日后陶醉颠覆桃花教成功,可都是谷弟的功劳。没想到情况变了。谷见已慎重警告“千万不能再重蹈覆辙”,谷弟不得不改变方法。他不敢轻易将陶醉放回去。谷弟深知“攻心为上”的道理,便对陶醉示以恩惠。千方百计拉拢他、讨好他,让他感激自己,生出一种知遇之恩。聪明如陶醉者,怎会不明白其中之奥妙?。他对谷弟唯命是从,而且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两排伶俐之齿,反而将谷弟骗得七荤八素。如此一来,陶醉就长期在兄弟谷住了下来,而且深得二谷主喜欢。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了三年。陶醉已变成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而谷兄的“儿子”也两岁了。谷兄找谷弟借种,还真找对了,刚过一个月,木芙蓉就有了反应。严重的反应。她呕吐。呕吐得一塌糊涂。谷兄知道,木芙蓉有喜了。他明知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但也着实高兴,心忖:“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只要我对他好,他还会将我当作亲生父亲看待的。”有时,谷弟和木芙蓉见面,都显得尴尬至极。单独见面时,谷弟便会叫一声:“嫂子!”木芙蓉则会羞得低下头来,紧咬嘴唇。理也不理,匆匆离去。次数多了,谷弟见她似乎没有怨恨自己之意,胆子就大了许多。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何况大哥变成太监之身,让木芙蓉在这如狼似虎年龄,却得坚守贞洁,不能一尽鱼水之欢,试想,她能不生幽怨之心、不怀念谷弟之柔情蜜意吗’起初谷弟都叫她“嫂子”,木芙蓉拗不过面子,便答应一声。但绝不超过两句话,便羞涩无限地调头而去。谷弟心痒难搔,心想:“这样的大美人,我若白白错过,岂不太对不起自己?”有一次,他们又在花园见面。木芙蓉欲要逃避已经不及。谷弟叫声:“大嫂”’木芙蓉止步。她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也许在此时此刻,不说比说什么都好,都有效果。谷弟看她脸若桃花,高耸的胸膛一起一伏,不禁想起那晚的温柔销魂滋味,吸了口大气,柔声唤道:“芙蓉!”他表现得深情款款。木芙蓉默默不语。谷弟心中窃喜,一把握住了木芙蓉的手掌。一种甜蜜、得意之感,顿时充塞谷弟全身上下。木芙蓉使劲一挣。但她没能挣脱。谷弟低声道:“芙蓉,你知道我一直在想着你吗?其实,我天天在想着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你过得还好吗?大哥对你好不好?你是不是也经常想起我?”。木芙蓉一个字也不说。可是她的神色却变得黯淡。过了一会,她眼圈发红。很快,大滴大滴的泪珠就滴了下来。谷弟心中更生怜惜之意。他使劲一带,已将木芙蓉拥入怀里。木芙蓉这才惊慌起来。她极力挣扎。谷弟不许。他柔声道:“芙蓉,大哥待你不好,我会待你好的,我一直苦苦受着煎熬……我好想你!”他的手已向木芙蓉胸膛摸去。木芙蓉流泪道:“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谷弟最怕她喊人。他只得住手。木芙蓉啜泣道:“你大哥曾说过,只要发现我跟你单独在一起,便对我不客气,还……还……”谷弟恨恨地道:“还要杀了你是不是?”木芙蓉只顾流泪,不语。谷弟恶狠狠地道:“他自己没有用,不能让你幸福、让你快乐,难道也不让别人使你幸福、使你快乐?”木芙蓉趁机挣脱身子。谷弟道:“芙蓉,你的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木芙蓉叹道:“我这个人注定是个苦命,谁也不能喜欢。”谷弟还待要说,木芙蓉已拔腿跑了。谷弟跟着大叫道:“芙蓉,我一定会来找你的,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当木芙蓉怀孕时,谷弟更是欣喜若狂,心道:“芙蓉有喜了,她怀的是我的孩子!”与木芙蓉邂逅时,谷弟便会把木芙蓉搂在怀里软语温存一番。可惜本芙蓉身怀六甲,他已不能享受到那种销魂滋味。木芙蓉似乎已不拒绝谷弟,任他在自己身上一阵轻薄。但她每次都泪流满面。谷弟轻抚她浙渐隆起的肚子,道:“这是我们的孩子,不是谷兄的,我才是他的爸爸,亲爸‘爸!”木芙蓉与谷弟若即若离,更令谷弟坚定占有木芙蓉之心。可惜他一直没有机会。谷兄妒火中烧之际。也免不了询问木芙蓉,道:“谷弟那晚都对你说了些什么?他见到你时,有没有挑逗你、勾引你?”木芙蓉流泪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当被谷兄问得急了,木芙蓉便会大哭道:“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要来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谷兄哑然。孩子生下来后,是个男孩,给兄弟谷带来了一片欢悦喜庆。小孩取名谷天远。谷天远会说话时,难免叫谷弟为“叔叔”,谷弟兴高采烈,抱着天远亲个不停,连声叫他乖,乖。木芙蓉与谷兄相顾无言。谷兄更是悻悻然,心道:“可惜天远不是我的亲生子,是谷弟的种。”看到天远与谷弟亲热的时间长了,谷兄不禁惕然,心忖:“虽说芙蓉对我一往情深.但父子天性,日后我若让天远继承兄弟谷谷主之位.那谷弟若对天远说明真相,天远万一……那时,我会怎么样?我现在该怎么办?”谷兄对谷弟戒惧之意更深。看到天远长得如此聪明可爱,谷弟同样坚定抢走木芙蓉之念。天远出世后,有时谷兄难免外出办事,但心里却牵挂着妻子是否独守空房。那谷弟虽想与木芙蓉一度春宵,但都没有机会。木芙蓉仍是和他若即若离。谷兄外出有事,总是以看好小谷主为由,吩咐金光,严守伯堂,不许夫人及天远出去一步,任何人也不能擅闯伯堂,谷弟也不例外。金光凛遵无误。谷弟想趁大哥外出时偷嘴,可是每次都被金光拦住。谷弟气愤至极,偏又有苦说不出,最后连金光也恨上了。谷兄、谷弟微妙的关系一直保持着,谁也没有迈出新的一步。但这种脆弱、敏感的局面又能保持多久呢?在此三年中,陶醉虽然和别人一样.没有洞悉谷氏兄弟的关系,但却也发现了两件意想不到的秘密。首先,是秀秀的秘密。谁也想不到秀秀也有秘密,而且是个令男人们惊喜的秘密。那年陶醉十六岁。一天,陶醉到谷外闲逛。他想:“不知现在娘怎么样了?明月堂怎么样了?桃花教怎么样了?爽儿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妻子梦姐怎么样了?”他不知道谷氏兄弟要把自己禁在兄弟谷多久?他知道兄弟谷看似对他毫无防范,实则没有一刻在放松。他也想趁机逃出兄弟谷。可是万一逃不出去,若被兄弟谷抓住,性命就保不住了。陶醉决定忍耐。他要静观其变。谷外依然绿树丛生,花草蔓长。其实陶醉不是闲逛,他在暗中观察兄弟谷的地势。掌握了地形,日后逃走时,就方便得多了。忽然远处人影一闪。陶醉心中一动。他决心暗暗追蹑。待迫近了一看,陶醉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丑女秀秀,木芙蓉的侍女。”但他随即觉得奇怪,暗忖:“秀秀到谷外干什么?难道也是跟我一样闷得慌,跑出米转转。”陶醉又决心追查到底。秀秀丝毫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忽然转人一个山坳后不见了。陶醉心想:“她如何不见了?莫非她会隐身术?”他悄悄摸进山坳,正不知朝哪寻找时,忽听得东南方隐隐有水声传来。潜近时一看,陶醉不禁喝了一声采:“好个瀑布!”一道流瀑自悬崖上直泻而下,跳珠溅玉,蔚然壮观。瀑布泻人下面池中,热气袅袅,看样子水温蛮热的。陶醉心忖:“老子好长时间没洗澡了,何不进去……”刚想到这里,他忽又觉得人影一晃。人影随即被瀑布旁的岩石、树林遮挡。陶醉心想:“那人是不是秀秀?如果不是,这人又是准?”不久,那人又现出身来。这次,陶醉瞧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个丑女秀秀是谁?只见秀秀走近那注满水的大池边,蹲下身来,用手掬了掬水,似在试试水温。她试过水温后,似乎很满意,拔下头发问的木钩,让那黄里夹白,几乎看不到乌黑光亮的头发披泻下来。陶醉心想:“难道她要洗澡?”很快,这个想法证实。秀秀站起身来,轻轻解开了衣扣。她那嫩黄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陶醉隐隐已能看到上面绣着鸳鸯戏水。陶醉呸了一口唾沫,心想:“老子也不知瞧过多少美女的胭体,还看过她们与男人们胡天胡地。你秀秀丑女一个,徒有秀秀其名,而无其实,呸,长得这么丑陋,就是脱光衣服老子也不看,即使你趴在我脚下,求我爱抚你,求我跟你做那事,我也不于,倒贴老子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干!别看我久历风月场所,到现在还是处男哩。”这时,秀秀已脱了长裤。如今,她仅剩下一条紧身三角内裤和嫩黄色肚兜了。秀秀似乎轻轻叹息一声,已开始解肚兜的扣子。眼看她的乳峰就要脱颖而出。陶醉却对她没有一点兴趣,赶紧转过了头去。只听得水花怒溅,想必那秀秀光着身子,已跳入水里。陶醉眼睛虽没有看,但耳朵中却听到秀秀嬉水的声音。陶醉暗叹:“她虽然丑,可是终究是一个姑娘,她也有爱美的权利。”随即又为她可怜起来:“她虽是木芙蓉的侍女,但因长得丑陋,嘴巴又不像我这么甜,受人歧视,心里自然痛苦。唉,她真够悲哀的,脱光衣眼,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连我这样的处男都吸引不了,都不想瞧一眼,不知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如果让她晓得我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更不知她是如何难过,伤心落泪了……”陶醉又想:“秀秀为什么不在兄弟谷洗澡?嗯,对了,像她这般丑陋的女人,能好意思跟其他女人一起洗吗?纵使别人没耻笑她,她也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既知秀秀是来洗澡,便对她失去了追踪的兴趣,举步便欲离去。但他转念一想:“老子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岂非白白浪费了时间?不看白不看,看一眼就看一眼,也算知道秀秀的胴体是个什么模样,至多她的身体比脸蛋更丑,令老子呕吐不止罢了……”一念及此,陶醉转过头来,朝大池中望了一眼。谁知秀秀竟不见了。陶醉太骇。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大池。突然,忽喇喇一声水响,一个人头冒出来。陶醉心想:“原来她钻到水里去了,把老子吓了—……”最后这个“跳”字还未想出来,陶醉又吓了一跳,而且是一大跳。原来那人背脊朝他,可是那头长发披泻下来,又乌又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一种柔和的光泽。“难道这女人不是秀秀?秀秀绝没有这头乌云般的秀发!”陶醉疑心已起。忽然,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水中一阵“狗刨”。当看清她的面容时,陶醉吓得险险叫了出来。原来那女人肌如凝脂,目若晨星,樱桃小口。她的身子虽然隐没水中,但由于水清澈见底,所以陶醉仍然可以看见她那光滑迷人的娇躯、秀拔如峰的乳房、柔和优美的曲线、修长动人的大腿。这分明是一个大美人!其姿色之美,绝不在梦姐之下!秀秀如何眨眼问变成了大美人?陶醉震骇莫名。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美女,此时,陶醉的心中已没有了那种情欲,反而是惊骇至极,想搞清楚这美女到底是谁。越看,这美女越像秀秀!越看,这美女越像木芙蓉!那水中美女时而甩发,时而仰游,时而嬉戏,其神态、动作与秀秀一模一样。陶醉终于确定:“这美女就是秀秀!”但是秀秀怎么从一个卫女变成了大美人?她为什么酷似木芙蓉?难道她是木芙蓉的女儿?陶醉疑窦丛生。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又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他也听人说过,木芙蓉是谷兄从西域带来的妻子。方嫂、秀秀,就是木芙蓉亲自从西城选来服侍自己的。这些都在情理之中,可是秀秀明明是个绝色美女,为什么要扮得那么丑陋,那么惹人讨厌?陶醉可以肯定:“木芙蓉一定知道秀秀的真相,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们意欲对兄弟谷不利?”陶醉现在已明白,秀秀躲到这里来洗澡,便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看了一阵,陶醉的心已动了。他已萌生占有秀秀之意。但他不敢。既然秀秀将自己的真相隐瞒得这么深,必非常人,自己如若现身,极有性命危险。虽然陶醉自信现在内功深厚,而且将梦姐的黑暗剑法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敢贸然一试秀秀之深浅。陶醉欲火焚身,心想:“我怎么样才能得到秀秀呢?”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原来,他己想到了一个妙计。正在这时,陶醉眼睛瞪得更大。敢情秀秀已慢慢走上岸来。她身材婀娜,水珠自她发上、身上、腿上流下来,更增其性感。秀秀躺在一块长石上。她四肢伸展,玉体横陈。耀眼的阳光洒下来,使她的娇躯更有圣洁之感。陶醉看得更清楚了。陶醉不禁舔了一下嘴唇。他终于发现自己绝不是柳下惠。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但是自己已经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了。刚才秀秀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时,自己还把她唾弃得一钱不值,但是现在却对她馋涎欲滴。秀秀晒了一会太阳,忽然把左手移到了酥胸。她在轻轻爱抚。她的脸已渐像桃花般嫣红。她的喘息已渐像春风般温柔。陶醉看得清楚,秀秀的酥胸在抚摸之下,已坚硬起来。她双手不断搓着,喘息更急,身体更似有了反应。陶醉的反应比她更强烈。随着她动作加快,秀秀的呻吟声已响起,她的身体似已痉挛。陶醉明白了。像秀秀这样绝色的美人,本应该受到众人的瞩目,本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被男人当作宝贝一般哄着、捧着。可是她不行。她身上有重任。她必须忍辱负重。可是她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已到了渴望爱抚、渴望男人的年龄。她只得忍受痛苦。她只得忍受寂寞。当不能忍受时,秀秀便跑到谷外,孤芳自赏,自我欣赏,自我爱抚。[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陶醉突然对秀秀充满了怜惜。但对她的好奇之心更浓。过了好久,秀秀才得到了满足。自我满足。她穿起衣服,钻人树林中。待她出来时,她已恢复原来丑陋的秀秀的模样,那娇媚动人的秀秀已荡然无存。直到秀秀走得不见了踪影,陶醉才慢慢露出头来。他不知道自己发现秀秀真相,是一种幸,还是一种不幸?回到兄弟谷之后,陶醉开始逐渐接触秀秀。木芙蓉、秀秀、谷兄等人都没想到陶醉对秀秀产生了兴趣。而且是浓厚的兴趣。陶醉开始主动和秀秀说话。秀秀自成丑女时,几乎没有人愿意理睬自己,真的是无奈、寂寞至极。她见陶醉这样的美男子居然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深为感动。同样,她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随着陶醉对秀秀关爱日深,连木芙蓉、秀秀也感到意外。两人已对陶醉渐生好感。她们知道:女人长得漂亮,得到男人的追求、关爱是正常现象。如果一个长相平庸、甚至丑陋的女人到得男人深爱,并且这个男人仪表不俗,这种现象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爱的并不是这个丑女的外表,而是她的内在美。也就是心灵美。只有这样,爱才最纯洁、最真实。秀秀心想:“我一直在寻找着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人,但由于我故意装得丑陋,所以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多看我一眼,连最下贱、最愚蠢、最丑陋的仆人也不愿理我。我虽然很伤心,但我并不失望,因为他们都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贱男人!但是陶醉为什么老来找我,而且这么关心我呢?”一天,秀秀问陶醉:“小醉,你为什么老来找我?”陶醉嗫嚅道:“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生气。”“我……我……”“你到底什么?快说呀。”“我……”“你再‘我我’的,我就不理睬你了。”陶醉终于鼓足勇气道:“秀秀,我……我喜欢你!”秀秀闻听之下,几乎惊喜得晕过去。她终于听到了最想听到的话。可是她忍住了惊喜。她冷冷地道:“请你不要跟我开玩笑。”陶醉急了,道:“我……我说的是真的,怎会跟你开玩笑?”秀秀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