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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午夜的新娘上中下
匿名用户
2023-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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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午夜的新娘(上)<br>深夜的街头格外的安静,以是深秋时节,一阵轻风吹过忍不住让人感到一丝<br>寒意,街道上一辆车也沒有,衹有不远处的霓虹灯还一闪一闪的亮着,路口的街<br>灯下一个年轻的少女静静的站着,肉色的丝袜、一条露脐的紧身短裙、再加上一<br>件低胸的短衫实在有些单薄,一双休閑的运动鞋和她的着装很不协调,每当微风<br>吹过少女都忍不住夹紧双腿冻得瑟瑟发抖。一辆黑色的宾利车飞驰而来停在路口,<br>少女上了车很快消失在寂静的夜中。<br>我叫谭雪17岁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女生,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br>奶奶一手把我养大的,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人,我衹知道他们唯一留给<br>我的东西就是一个破败的家,还有就是近乎完美的容貌和体态,1。67的身高、<br>坚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臀部、在加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三维85-<br>62- 88接近完美,笑起来我的嘴角会有两个小酒窝,因此认识我的人都说我<br>笑起来很甜,可惜两个月前奶奶重病不起我再也笑不起来了,家裏的生计主要靠<br>奶奶的养老金和父母去世后的一点遗产,因此很快就无法再负担如此高额的医药<br>费了。虽然我一直在打零工贴补,但生活的压力还是让我难以承受,三天前我到<br>一家叫风花雪夜的夜总会坐小时工就是搞卫生,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一边聊天,<br>「听说了吗一晚就赚了五万。」「恩听说了,早知道都是被男人欺负我也做SM<br>了。」「哈哈小心被虐的叫妈妈。」我站在那发呆自言自语道:「赚的很多吗」<br>「发什麽呆不幹活了吗」一个身穿黑色橡胶紧身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对不<br>起华姐。」她叫欧阳华是这的老板大家叫她华姐。她点了支香烟说道:「小妹<br>妹家裏不好过想赚钱是吗」我点点头,「妳是处女」我接着点头,她给我了<br>一个电话号码说道:「回去好好想想,明白了就给我打个电话,妳知道这是什麽<br>工作,妳这麽年轻长得也不错,化化妆一定是个美人,处女可以卖个高价。」<br>「是什麽工作和她们一样吗」华姐笑了一笑:「就是坐台小姐,说白了就是妓<br>女,不过妳不一样,说不定可以被那个老板保养,以妳的条件处女20万,我帮<br>妳联系事成后对半分这是规矩。」说完给了我500元,告诉我要是不想不勉强<br>以后千万不要再到这种地方来,要是想就给她打电话。<br>一个无法入睡的长夜,一早我戴着黑眼圈来到医院,奶奶的病是肾脏出了问<br>题。大夫告诉我运气很好,已经找到可以做肾移植手术的比配捐献者,但保守估<br>计也要20万,如果不做奶奶最多衹能活2个月。我走进病房亲吻了一下还在熟<br>睡的奶奶,强忍着眼裏的泪花离开了医院,我沒有电话所以直接来到夜总会,华<br>姐很意外沒想到我这麽快就有了决定。「我以后也要像那些姐姐一样上班吗」<br>华姐听了我的事忍不住擦了擦眼泪说道:「家家有本难唸的经,如果有其他方法<br>我不想妳做这一行,妳可以找电视台请社会帮忙,不过可能来不及,。」她喝了<br>一口红酒脸上恢復了以往的严肃说道:「我可以帮妳联系肯出高价的老板,但我<br>不是慈善家至此一次我不收提成。」她点了一根烟继续说:「我不收女员工,妳<br>看到的小姐不过是在这裏挂名我收提成,这是规矩,因为要是警方找到了我不负<br>什麽责任顶多赔点钱懂麽,所以如果妳真想做我可以联系妳,当然妳可以拒绝,<br>过普通人的生活。」说完给了我一部手机叫我等电话。就在不久前电话响起来,<br>华姐告诉我客户找到了出价100万,条件是一年随叫随到,而且是SM类的服<br>务说好听是调教,说白了就是被捆绑折磨,她告诉我本来不想接这个,但那个人<br>的身份很特別出价又高所以她决定告诉我,接不接在我,如果放弃可能很难找到<br>出高价的老板,如果同意就按照时间和地点穿的性感一点。我沒有犹豫的答应了,<br>因为我要救奶奶不管付出什麽代价。低胸的无袖衬衫和一条短裙,是我上初中时<br>的衣服,现在穿上非常的紧不过应该算性感了,丝袜是以前买的地摊货,但是我<br>实在沒有高跟鞋所以就穿了我最好的一双运动鞋。<br>凌晨两点我站在指定的地方,一阵阵冷风让我忍不住打着寒战,当那辆豪华<br>的轿车停在我的面前时,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脑袋一片空白衹是上了车呆呆<br>的坐着。身边的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紫色的职业装,紧身一步裙下是一<br>双笔直的美腿,黑色的丝袜一双十公分左右的紫色高跟鞋,制服是V子领低胸,<br>可以看见她被内衣包裹的丰满双乳,脖子上一个金属的项圈和一条白金的红宝石<br>项链格外显眼,菱形的红色宝石闪耀着亮眼的光坠在她迷人的乳沟处,一头幹练<br>的短发,瓜子脸薄嘴唇,有一点鹰钩鼻,细长的眉毛,一副银边眼镜下是她冷漠<br>的双眼,她斜眼看了我一下说道:「穿的太不着调了,以后注意点。」她犀利的<br>眼神让我不敢再直视衹好默默的低下头。车子停在郊外的一栋別墅,牌子上写着<br>「林公馆」和「私人领地閑人禁止入内」的字样,大门两侧都有持电棍的警卫显<br>得很严肃。下车进到这个像庄园样的房子,大厅金碧辉煌非常豪华,我不停的打<br>着哆嗦现在终于暖和一点了,这裏是我衹在童话小说中见到过的地方,沒想到现<br>实中真的有如此豪华的地方。我被带到二楼的浴室,两个身穿女僕装的女孩帮我<br>脱去衣服,然后拿出一个注射器给我灌肠,天啊这是要哪样,我小时候在医院做<br>过灌肠很难受,但我现在不知所措衹好顺从,当着不认识的人排泄真是丢人丢大<br>了,我的脸一下红的像番茄,好在她们都是女孩子不然我真的要找地缝钻进去了,<br>反復几次的灌肠我的肠道被冲的幹幹凈凈,「为什麽要做这个」一个女孩笑着说:<br>「以防万一,要是主人想要爆菊的话不用担心不幹凈了。」「爆菊难道是衹在哪<br>裏做」我的脸更红了不敢再想,然后我泡在浴缸裏真好舒服,紧张的神经放松了<br>很多,洗完后两个女孩帮我除去体毛,身体一下光熘熘的,尤其是私处变得好敏<br>感,这时之前的女人那着一件衣服和一些奇怪的东西走了进来,一件皮质的胸衣<br>让我的双乳凸显出来,本来就纤细的腰肢被束缚的更加可怜,好像随时会折断一<br>样让我喘不上气来,橡胶的吊带袜把我的双腿从脚到大腿根紧紧的包住,可能是<br>尺寸太小穿的时候盡管涂了润滑油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也因如此我的双腿几乎<br>不能弯曲,我被带到一间大卧室,衹有壁灯亮着显的很昏暗,但还是可以看出布<br>置的很豪华,我躺在一张三个人睡都不会挤的大床上,双手的手腕被皮质的腕扣<br>锁在一起固定在床头,双腿打开成大字型,双脚被皮扣和锁链分別锁在床脚的两<br>边,锁链很短确保我无法并拢双腿,说实话別说并拢双腿就是想弯一下放松放松<br>也不可能实在太紧,穿制服的女人走过来抱住我的头让我把一大杯凉水喝了足足<br>有半升,然后她取出一个金属的底部有一个拉环的塞堵说道:「憋尿会让妳变得<br>更紧主人会喜欢的,所以就是憋暴了也不能尿出来,绝对不许说自己想尿尿知道<br>吗。」然后用力将塞堵插进我的尿道,「啊好疼,那裏怎麽可以这样。」我忍不<br>住叫了出来。然后一个口球塞住了我的嘴,两边的皮带在脑后紧紧的锁住,她取<br>出一个金属的无绳跳蛋放在我的阴蒂处,用一条不算宽的皮带固定,一头扣在胸<br>衣后腰的地方,另一边穿过身前胸衣下方的金属环,她用力的束紧皮带直到勒紧<br>我粉嫩的肉缝裏才停手,用一把小锁锁上,然后她打开了跳蛋,下体最敏感的地<br>方从来沒有被这麽刺激过,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嘴裏发出「呜呜」的抗议<br>声。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自动挡不会让妳高潮的,不过能让妳更好的进<br>入状态,妳应该感到感激我沒有用春药,因为主人不是很喜欢,最后提醒妳別挣<br>扎了,不然万一主人回来了妳已经沒有力气了,对了如果主人不回来明天早上9<br>点我会放妳回去,在这之前除了主人不会有任何人进来,好好的耐心等着。」<br>昏暗的卧室一个少女像待宰的的羊羔一样被捆绑在床上,嘴裏发出一丝丝微<br>弱的「呜呜」声,一切静的让人心慌,不知所措的我就这样等待着,等着买下自<br>己的人回来享用他的猎物。一阵难以忍受的震荡再次袭来,我也被无情的带回现<br>实,这是第几次了一会就停,要麽不要鬧要麽就別停,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好<br>淫荡竟然在想这个,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绑,现在竟然希望那个不认识的男人赶<br>紧出现,真想自己打自己一个耳光,但我也开始担心起来,要是那个人不回来我<br>是不是真要到早上9点,天啊!我想尿尿啊!早知道这麽变态我洗澡时就该排空<br>我的小肚子,被冻了那麽久早就想去嘘嘘了,可是上了车由于紧张害怕竟然憋回<br>去了,现在想去晚了,而且被那个女人灌了一大杯凉水,肚子都有点憋鼓了,要<br>不是被堵住早就尿出来了吧我试着用力感觉尿液就在尿道口但无法排出,沒力<br>气了我一放松原本快要释放的水又倒灌回了膀胱,痛的我再次挣扎了一下,我闭<br>着眼心裏暗暗诅咒:「那个女人盡管不知道妳叫什麽,但我谭雪诅咒妳从今以后<br>天天尿床。」是不是太邪恶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更糟。这时门打开了,我的神经一<br>下紧张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是一个男人,大概有1。9的样子很高,他靠在门<br>上手裏拿着一瓶红酒,太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他很年轻应该很英俊。身<br>边跟着之前的女人扶着他:「怎麽喝了这麽多啊,今晚就不要了吧,」「走开,<br>这裏沒妳的事了。」男人将女人推了出去关上了门。他慢慢的脱掉衣服一丝不挂<br>的躺倒我的身边,我吓的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搂住我亲吻我的脸颊,我感觉他<br>力气很大,可以感觉出他健硕的肌肉。「怎麽紧张吗叫什麽……不说话,哈哈<br>哈,对不起妳嘴被堵上了。」他拿掉了我的口球,然后深深的吻了我一下,舌头<br>交错我闻到强烈的酒气让我感觉恶心,我的初吻啊就这麽失去了,他用力扯下我<br>下体的皮带,沒等我反应一个东西就进入了我的身体,好大好痛我忍不住叫了出<br>来「啊、、、啊不要、、、、不」那个物体开始剧烈的在我体内撞击,好像要把<br>我刺穿一样,疼痛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从来沒有过的快感,一股液体从我的下体飞<br>溅而出,我紧紧的攥住拳头这就是生理课上说的高潮吗我已经不想思考了,我<br>闭着眼忍受着、享受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迎合着不由自主的淫叫着:「啊啊、、、、<br>啊」直到感觉一股液体冲进我的体内,瞬间下体有一种饱满的感觉。「还不够,<br>真爽在来一次。」他拍拍我鼓鼓的小肚子:「原来妳憋着尿啊,哈哈哈果然够紧,<br>那就在紧点。」他用手掐住我的鼻子,我张开嘴想要唿吸,可是迎来的不是空气<br>而是红酒,我沒喝过酒,第一次喝竟然是被灌的,我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惜沒用,<br>酒洒的到处都是床单也湿透了,不过至少有一半被我装进了肚子,我的头好晕天<br>旋地转,沒等我喘过气男人开始又一轮的侵袭,我无法忍受叫着:「停下我要尿<br>尿,在做会坏掉的……啊!」我的双手挣断了锁扣,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甚至指<br>甲抓进他的肉裏,但男人沒有停下,一阵强烈的快感让我失去了知觉。<br>我张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我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衹不过皮铐换成了冰<br>冷金属锁铐,下体经过昨晚的刺激现在还隐隐的疼痛,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我是<br>憋醒的,我挣扎了一下被锁着的手脚一下被卡的很疼,我哭了:「我要尿尿,来<br>人呢……呜呜……求求妳们让我尿尿吧。」昨晚的女人走了进来坐在我身旁:<br>「妳力气挺大的,竟然把主人弄伤了,要不是主人不介意我非活活憋爆妳不可。」<br>她解开了我的捆绑拿着一个量筒说:「尿在这裏吧。」我顾不上羞耻了,用力拔<br>出了尿道的塞堵,好疼一定是发炎了,黄色的尿液一涌而出。「1。6升挺能憋<br>的。」她说道:「去洗个澡然后回到这裏。」两个女僕扶着我来到浴室,我泡在<br>浴缸裏感觉自己好脏,这就是男人吗女人的性福就是这样的好可怕。当我回到<br>卧室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我,女人手上拿着一条内裤,衹不过这条内裤是金属的。<br>「穿上它大小便会受到一点限制,不过不影响主要是防止妳自慰,还有就是和別<br>的男人乱搞。」她说完就给我穿上了。有点紧很难受,但更难受的是她把我当什<br>麽了,我是那种会找男人的下贱女人吗。不过我沒有说出口,然后她取出一个大<br>杯子装满水,将两个药片放进去很快就溶解了。「喝了她,这是命令可以防止妳<br>怀孕,从今以后每天早晚各两次,不过妳不用担心副作用很小,衹要停止服用很<br>快就可以恢復生育能力。」原来她昨晚给我喝的就是这个。最后她给我一个箱子<br>裏面装了几件漂亮的衣服。「妳的穿着太不像样,以后再来就穿这些衣服明白吗<br>还有做为处女的报仇也在裏面。」我默默的点点头。<br>车子把我送回了家裏,我马上打开箱子5、6件漂亮的衣服和服饰,这是我<br>衹能在商店橱窗裏才能看到的,但眼下我无意欣赏,衣服的下面是整整20万现<br>金,我看着这些钱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当天我不顾下体的疼痛把钱送到了医院,<br>奶奶有救了,不过医生看到这些钱时还是迟疑了一下,但看到我羞愧的表情后就<br>沒再追问衹是摇了摇头。放松下来的我病倒在床上发了高烧,大夫告送我是妇科<br>病,嘱咐我房事不要太剧烈,什麽啊,做男人真好蹬蹬腿就享受了,而女人却要<br>承受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休息的几天太平无事,我也回到了学校准备不久后<br>的寒假末考,就在一切似乎平静的时候,那让我灵魂出窍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br>「明天傍晚19点国际商务酒店701套房。」明天是周末我倒是有时间,但这<br>麽突然一点预兆都沒有,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麽,想到这我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br>气氛。<br>我穿上条吊带的粉色连衣裙,因为正好和一双粉色的10CM高跟鞋配套,<br>一件米黄色的女式大衣加上一条白色的围巾,要是不说沒人会知道这个一身名牌<br>的美人竟然是个穷学生。酒店的服务生为我打开大门,从来沒有体会过这样服务<br>的我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穿10cm高跟鞋还很不习惯走路有点踉跄,进到大厅<br>这是衹有有钱人才能来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来到服务台,服务生带我来到70<br>1套房,我心情很復杂也很紧张,服务生离开后我敲了敲门。「请进」一个清亮<br>而又有磁性的声音让我心裏一紧,难道不是上次的男人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客<br>厅裏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白色衬衫、白色皮鞋、打着浅蓝色领带的年轻男人站在<br>沙发旁,黑亮的短发、细而浓的眉毛下是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高挑的鼻梁红润<br>的嘴唇。好美他是白马王子吗「请坐」我不自觉的听从他的话不由自主的坐下。<br>「上个星期我酒醉失态,对不起,我相信我可以弥补妳。」原来真的就是之前的<br>男人,太不可思议了。「沒什麽,我已经沒事了谢谢。」他是关心我吗我好紧张<br>说道:「对不起我上次还不知道妳是谁。」男人轻轻的微笑:「我不想妳知道,<br>就像我不想知道妳一样,我们的关系衹是金钱的合同,我付钱妳满足我。」我低<br>下头沒有说话「我衹想告诉妳上次的事很抱歉,我会额外给妳一些补偿,但我们<br>衹在子夜相识,当阳光照进来我们就不在认识对方,妳可以明白吗」我哭了点<br>点头哽咽的说道:「我知道,我衹是在晚上出现为妳提供服务的下贱女人。」他<br>犹豫了一下慢慢坐下搂住我说道:「下贱我不认为,妳很美,真的,比我之前<br>的女人都美。妳用自己的工作赚钱沒有什麽下贱的,妳是高贵的。」他亲了一下<br>我的额头说:「衹是我不能给妳什麽名分,但如果可以安慰的话妳是我午夜的新<br>娘,我不会容忍其它人伤害妳,我会保护妳直到分手的那一天。」我抬起头看着<br>他:「午夜的新娘,谢谢我明白衹是不愿意接受,妳是我此生第一个男人,我希<br>望我永远都是妳的午夜新娘。」我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一刻感觉真好。<br>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午夜的新娘(中)<br>黄昏窗外飘着纷飞的雪花,我躺在床上翻看着从周雅萍那裏借来的笔记,她<br>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家境不错经常帮助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一起。<br>「功课差得好多」我自言自语道:「这样就惨了,过年的高考怎麽办啊。」肚子<br>饿了,我想着还是先找点吃的吧,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不会吧这个时候」我抱<br>怨着穿上外罩,10cm高跟鞋我还是不习惯忍忍吧,我来到路口的街灯下,那<br>辆宾利已经在等着我了,衹不过这次除了司机沒有其他人。「妳叫什麽名字」<br>他突然问道让我有点意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谭雪」我轻轻的回答。<br>「听我一句劝,我看得出妳是个好姑娘,別陷得太深,这条路不应该是妳要走的。」<br>我低着头衹是很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br>很快到了別墅,我和以往一样洗凈身体,然后静静的躺在那张大床上等着那<br>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由于沒有被捆绑我閑着沒事,所以顺手翻看起一旁的杂志,<br>日本的《SM月刊》看的我脸像发烧一样红,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还要看,直到<br>他坐在我旁边说道:「沒想到妳会脸红啊」我赶忙放下杂志蜷缩成一团紧张的看<br>着他,他不慌不忙的脱掉衣服,我张大眼睛看着他,是紧张吗还是兴奋我自己也<br>不知道。「我还沒准备好,洗澡前实在忍不住放掉了。」我脸红的看着他,因为<br>合同裏写着必须要憋尿,所以我很难为情。他沒有责怪我的意思「沒关系用这个<br>铐在后面。」他递给我一副皮质的手铐,他的声音很温柔充满磁性让我无法拒绝,<br>我将手背到身后锁住,然后按他说的躺好双腿放开,他从冰箱裏取出两瓶矿泉水<br>和一个550毫升的量杯,又从抽屉裏取出一个药箱,拿了一个导尿管出来,之<br>后他来到我的身边俯下身,脸几乎要贴到我的下体了,他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我<br>最敏感的的地方。「啊,妳要做什麽。」我难为情的问道。接着尿道一疼我全身<br>都绷紧了。「停下,不可以。」他轻轻的说道:「別动不然会伤到妳的。」我不<br>敢再动,但我感觉有东西进入了我的膀胱,当我看到他取出一个300毫升的大<br>注射器时我好像明白了。他打开一瓶水倒在量杯裏:「一瓶1升,两瓶2升,灌<br>一瓶喝一瓶,这是对妳的小小惩罚。」我感到很害怕,因为我知道他要做什麽了<br>往我的膀胱裏灌水,我从来沒想过还可以这样,紧张、害怕我紧紧闭上了眼睛。<br>「啊!不行快停下,不要。」一股冰水灌进了我的身体,膀胱在刺激下收缩,疼<br>痛伴随着强烈的尿意瞬间占据我的大脑,当他第二次灌入的时候我已经痛得说不<br>出话了,他沒有停下用注射器把水抽出再重新灌入,我张开眼看着他反復玩弄着<br>注射器和我的膀胱,我却连挣扎都不敢害怕会伤到尿道,能做的衹是看着他使劲<br>的摇头:「停下吧,求妳。」他停下了取出了导尿管,我下意识的紧紧憋住,他<br>笑了:「放松很快就会好了。」然后取出一个底座是金属的橡胶塞堵,塞堵是透<br>明的裏面可以看到一些粉末和一个水包似的东西。然后这个塞堵被放进我的尿道,<br>它不长衹有两厘米沒有进到膀胱,然后他拔出底座上的拉环,塞堵瞬间膨胀,感<br>觉像是尿道裏被塞了一个气球然后瞬间被冲满了气。「啊,疼快拿出去,会撑坏<br>的。」我忍不住并拢双腿在床上打了个磙。他把我抱住:「忍一忍就过去了,这<br>是一次性,裏面的粉末是催化剂,拉环取出水包就会被打开,催化剂遇到水就会<br>挥发产生大量气体,这样塞堵就会膨胀堵住尿道,而且再也取不出来了,妳不用<br>担心会尿出来。」什麽再也取不出来,那我不是要被活活憋死吗开什麽玩笑,<br>我呆呆的看着他一脸惊愕的表情。「哈哈哈,吓到妳了,骗妳的,谁让妳不遵守<br>约定,放心吧,气体会随着拉环拔出的孔洞慢慢排出,倒时就可以取出来了,不<br>过要半个小时。」他把拉环从新插了回去说道:「也可以像这样把拉环放回去,<br>这样气体就不会跑掉了,至少会跑的很慢,因为天还沒黑那,到天亮之前我是不<br>会让妳尿出来的。」这个变态、虐待狂。我心裏暗自咒骂着,以为长得帅有钱就<br>可以这样欺负人吗,不过他真的好帅,身体的肌肉体型让我忍不住想往哪裏看。<br>「好了,可以开始了吗」我靠我在说什麽,难道我那麽淫荡吗但是我却真的<br>好期待,明明会很痛为什麽还想要那个。「等不及了,我这就满足妳。」他脱掉<br>最后一件衣服压到我的身上。<br>房间裏,男人压在我的身上盡情的发泄着他的慾火。「好紧,好棒。」而我<br>能做的衹有大口的喘气,随着粗大的物体在我体内前后的勐击,我附和着他的节<br>奏不住的叫着:「啊啊……要去了……不要……啊啊。」甚至连我自己都听不下<br>去实在太淫荡了,可是这就是我自己的声音我却无发控制,但更让我感到羞耻的<br>是我竟然不想结束着一切,好痛!真的好痛!我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的摧残,而<br>我竟然高潮接着高潮,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神彻底放弃了抵抗,当私处的疼痛达到<br>顶点我又一次迎来了快感的高峰,我再次挣断了双手的束缚抱住他,指甲又一次<br>把他弄伤了。「啊!好疼啊。」他大叫了一声,瞬间那巨大的物体离开了我的身<br>体。他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口说:「不会吧,难道每次和妳做我都要受伤吗」我<br>摊在床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对……对不起。」他起身穿上衣服拿起另一瓶水<br>「给我喝了,就算是惩罚,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我要扣妳的钱。」我害怕了顾不<br>上全身的疼痛,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可是刚喝了不到一半肚子就疼起来,<br>颤抖的双手把水洒在了床上,我哭了很委屈,被男人欺负还要被这麽折磨憋尿还<br>要灌水。「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我真的喝不了了。」我哽咽了「我……我还<br>沒吃饭……肚子好疼,求妳了放过我这一次吧让我回家。」不知不觉天早已经黑<br>了,他让我穿好衣服,但沒有允许我尿出来,贞操带沒有穿,因为肚子鼓了起来<br>在我的肯求下他才放了我一马,不过是暂时的,等天亮我排空后还是要被锁上的。<br>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他开车送我回家,我坐在车裏衹感觉时间过的好慢,<br>终于车子停在了熟悉的路口。「就送到这吧,前面的巷子车开不进去的。」我说<br>完下了车,他也跟着下来点了支香烟四下看看说道:「我很少来这裏,怎麽连一<br>个开着的餐厅都沒有。」「现在都几点了,下着雪,这麽冷的天谁还做生意啊。」<br>我小声的嘀咕:「这是南郊的旧城区,比不上妳们住的大都会。」自从大都会建<br>成这裏就被废弃了,十几年间大部分居民能搬的都走了,现在这裏住的大部分是<br>外地的打工者和沒钱搬走的像我这样的穷人,就是一般的市民百姓都很少会到这<br>裏来,这裏成为了犯罪的天堂被人戏称为「三不管」,有钱人习惯称这裏为贫民<br>窟,他看了看一边凌乱的工地旁边一排低矮破旧的店铺,拿起一块砖头:「有饭<br>馆不做生意,我砸了他的门看他不起来,我要好好教教他们做买卖。」搞什麽,<br>他还真是大少爷脾气。我顾不上膀胱的胀痛和下体的疼痛紧跑两步抓住他:「妳<br>幹什麽会被骂的,这样胡鬧当心……」刚才的跑动让饿着肚子的我难以在坚持,<br>我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但我沒有流泪我不想这麽软弱,他把我抱了起来:「沒<br>事吧,我先送妳回家。」我不想说话用手指了指远处,他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到不<br>远处的街角有一家亮着灯的店铺,他抱着我快步走了过去,这是一家麦当劳,是<br>这附近最好的餐厅了,这条不宽的街道就是分界缐,街的一边是大都会远处的霓<br>虹灯代表了繁华和文明,街的另一边是低矮的平房和破旧的老旧居民区象征着脏<br>乱和污浊。他嘆了口气说道:「怎麽到了衹有穷人才会来的地方了,沒办法将就<br>一下吧。」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我记得这家麦当劳是我小学毕业时建的,因为<br>太贵附近的居民很少关顾,我衹去过两次,一次是好朋友周雅萍请客,一次是我<br>考上了高中奶奶带我来的,这是我和家人唯一一次在餐馆吃饭,之后奶奶就病倒<br>了。所以我压抑不住怒火说道:「沒错对于妳这是穷人来的地方,但对于我这裏<br>已经是最好的地方了,妳可以嘲笑我,不过我要告诉妳这裏有我最宝贵的回忆。」<br>他看着我眼神中虽然带着不屑但还是轻声说了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br>他把我放下扶着我走了进去,裏面空荡荡的一个顾客也沒有,他随意找了一<br>个位子让我坐下,然后大步走向柜台,服务生一衹手托着腮打着瞌睡,懒洋洋的<br>伸了个懒腰说着:「欢迎光临,请点餐。」他从钱包裏取出一叠百元的大钞放在<br>柜台上说:「随便,我都要了。」服务生吓了一跳有点发呆,他看了看又说道:<br>「不够吗还有2000美元和500欧还不够的话信用卡给妳。」服务生清醒<br>了过来连忙摇头说道:「先生妳先把钱收起来,我们是先点餐后算账的。」我坐<br>在一边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衹手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一会的功夫他举<br>着两个装满食物的托盘回到我身边,看看我然后喝了一口可乐说道:「笑吧,有<br>什麽可乐的,不就是沒点过餐吗,下次就会了。」「哈哈哈」我笑着说:「妳这<br>个大少爷以为这裏是什麽高档酒店吗,随便花点钱服务生就会把美味佳肴送到嘴<br>边。」他放下可乐想要反驳我,但是他沒有开口,因为他抬起头时已经被吓到了,<br>我一手一个大鸡腿,一手一个巨无霸,大口大口的咀嚼着。「慢点吃,这是垃圾<br>食品吃多了会胖的。」他尴尬的小声说着:「淑女应该细嚼慢咽,不能这样不利<br>于消化。」我才不管那说着:「吃相不好怎麽了,我又不是淑女大不了妳別看,<br>对于妳们整天山珍海味的人来说着是垃圾,但对我这样一年也吃不到几次肉的人<br>来说这是大补。」他沈默了,静静的看着我值得我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才说:<br>「吃饱了吗我们走吧。」他扶着我起身,还剩下这麽多太可惜了,我忍不住又<br>拿了一根薯条放进嘴裏,外面的雪下大了还刮起了大风。「好冷!」我刚说完他<br>脱下大衣披在我的身上,真的好暖和。<br>一路上雪积得很深,他抱着我小心翼翼的来到我住的地方,一栋老旧的筒子<br>楼,这裏是日化一场的老宿捨楼,在这个贫民窟可以算是最好的住所了,爸妈生<br>前都是这裏的职工,他们去世后我和奶奶一起住,现在就衹剩下我一个人了。他<br>抱着我上了楼。「402就是这裏」说完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屋裏很黑我摸索<br>着打开了灯,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家是个老式的小两居,门厅裏衹有一张<br>旧沙发连张桌子都沒有,一个褪色的木柜上放着一台已经坏了很久的电视机,沒<br>有地板完全是水泥地,在我的指引下他打开我卧室的门,一张实木的双人大床和<br>一个双开门的大衣柜是我房裏最好的家具,这是我爸妈结婚时买的,一个破旧到<br>写字台上放着一台早已过时的台式电脑,这是我的好朋友雅萍用旧的电脑上初二<br>时送给我了,这也是我最奢侈的东西了,写字台旁的椅子是我从收废品的那裏买<br>的,是我唯一花钱买的家具,因为家裏实在沒有可以坐的椅子了,他把我放到床<br>上说道:「沒想到这麽清贫,我不是给了妳20万吗为什麽……」我站起来拉<br>着他的手打开了奶奶的房门,屋裏的陈设更简单了,一张单人的钢丝床,大衣柜<br>的门坏了关不上所以就把门卸了,床头柜上一副老花镜是奶奶的,旁边是她年轻<br>时和爷爷的合影,在相框旁是一把紫砂的茶壶爷爷唯一的遗物,为了供我上学奶<br>奶花光了积蓄,爷爷的其它遗物和她年轻时的嫁妆但凡可以值点钱的都卖了,枕<br>头旁是一台用了很久的收音机,奶奶爱听戏这是她最大的消遣,我拿起收音机回<br>到自己的卧室,把收音机放在一旁的书架上说道:「这个是奶奶用大衣柜的门给<br>我做的书架,我每天睡醒衹有看到它就感觉奶奶在我的身边一样,为了我她一天<br>好日子也沒过上,我还来不及报答……她就住进了医院,我花光了所有的钱给奶<br>奶治病,连她给我贊的上大学的钱也用掉了,可是不够啊!我到处打工……但是<br>我沒用赚不到钱,我剩下唯一的东西就是我的身子和一张父母给的脸,但衹要可<br>以救奶奶着脸我不要了,着身子我也不要了……但是我不是那种下贱的女孩子不<br>是,妳可以嘲笑我穷侮辱我不要脸,但我也有尊严……我衹有17岁啊,为什麽,<br>为什麽要我承受这一切……我受不了了,真的我已经到极限了……」他慢慢坐在<br>我身边轻轻地抱着我说道:「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知道妳是这样女孩,来憋<br>坏了吧,让我把塞堵拿掉。」我平静了一下说道:「不用了,我们有约在先,我<br>会遵守承诺忍到天亮,放心我憋得住,妳的话就是命令我会服从直到合同到期。」<br>说完我站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塑料盆接了一盆凉水回到他面前「刚才谢谢妳请我<br>吃饭,沒喝完的水我加倍补上,这是惩罚我会遵守的,所以请妳发发慈悲不要扣<br>我的钱。」说完大口的开始喝水。<br>冰凉的自来水让我难以下咽,就在我不顾一切给自己灌水的时候,一双大手<br>把水盆连同我一起打翻在地。「妳疯了!不要命了!」我沒有哭衹是倒在地上低<br>着头,他把我抱进卫生间,塞堵的气早就放光了衹是我不知道,所以他很轻松的<br>就取了出来。我大喊了一声「不要」洪水如脱繮的野马无法阻挡,他点了支香烟<br>靠在墻边看着我,而我还是第一次当着外人小便还是男人,这让我感觉羞耻随着<br>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咬着嘴唇不让泪水流下勉强保留着最后一点自尊,他把我<br>抱起来放到床上,脱光我的衣服,我紧紧的盯着他心想这是我最后的底缐了,在<br>我的家裏不要让我那麽丢脸,希望他能放过我,他躺在我的身边搂着我盖上被子。<br>用那温柔带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对不起,真的,妳是一个好女孩,是我见过最<br>美最好的女孩,我想和妳从新开始,但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不<br>用了。」我说道:「在天亮前我是妳的午夜新娘这是妳告诉我的,所以妳不用在<br>意刚才的事,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妳就会把我忘记的。」他把我抱到更紧「我明<br>白,可惜我做不到,我不知道还能去哪裏找到像妳这样美丽的女孩,我想在阳光<br>下也可以和妳在一起,妳的痛苦就让我来替妳承担吧,我的肩膀如果妳需要可以<br>随时让妳依靠,我知道妳会以为我在安慰妳,放心我不会发誓,因为誓言是最沒<br>用的谎言,但时间会证明一切相信我。」我抬起头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我多希望<br>他说的都是心裏话,理性告诉我这不过是安抚我的不要当真,可是我就是愿意相<br>信他,我沒有谈过恋爱,更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麽样的感觉,但此时此刻我好像<br>有点知道了。嘴唇轻轻地的吻了一下他健硕的胸膛,内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渴望,<br>想要做,想要他像之前那样把我压在身下,可惜疲惫战胜了一切。眼睛不情愿的<br>合上慢慢的睡去。<br>一阵叮叮咚咚的敲打声把我吵醒。「不会吧,已经日上三竿了。」我一下坐<br>了起来,看看表下午1点,天哪今天我沒办法上课了,假也沒请就旷课会被老师<br>骂的,倒霉!我慢慢起身来到外屋,沙发上放了一个麦当劳的全家桶,他从浴室<br>裏走了出来「早上我想洗个澡,沒想到热水器是坏的全是冷水,我把它拆了以后<br>换个新的,我早上去买了点东西,妳先吃点甜甜嘴巴一会和……和我。」他呆呆<br>的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更尴尬的是我两衹手拿<br>着汉堡和鸡块,满脸通红的我一下丢了吃了一半的食物捂着身体「讨厌,不许盯<br>着我看。」他来到我的面前平静的说道:「把手放下站好。」我不知道自己怎麽<br>了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意识,乖乖的站着让他欣赏我的躯体。「好美啊,身材真好,<br>我以前这麽沒发现,真是眼瞎了。」他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看够了沒有,难为<br>情死了。」「看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他摇摇头好像回过了神,让我穿好衣<br>服和他上了车。他一边开车一边说着:「沒想到这麽破的楼还有供暖,电也沒有<br>停还有燃气真是难得。」我噘着嘴说着:「这是日化一场的宿捨,日化厂虽然早<br>就破败了可是沒有倒闭,因此才可以勉强维持,要知道能住在这个楼裏在这个地<br>方已经算很奢侈了,不过明年就难了,电表换了水表、燃气表也换了,送今以后<br>就要自己花钱了,好在供暖还是免费的。」「我知道那个厂子,听说连工资都发<br>不出来了,宿捨楼也有一半租了出去。」他点了支烟:「那个公司用库存的商品<br>当工资发,我想最多两年它就会完蛋了。」「妳怎麽知道这麽多」我好奇的问,<br>他笑了回答:「我在妳的卫生间裏看到了不少护肤液、牙膏、肥皂等一些东西,<br>考虑的这些都是早就过时的品牌,现在已经很难买到了,就是可以买妳也沒钱,<br>所以就打了个电话让公司帮忙查了一下。」然后他拿了一盒擦脸油高兴的说着:<br>「瓷娃娃的这个牌子的擦脸油我妈妈生前一直用,效果非常好难怪妳这麽皮光肉<br>滑的,让我每次抚摸妳时都想咬一口。」「好坏啊,说什麽那。」我的脸不知不<br>觉又红了。「对了,上次做的时候妳又把我弄伤了,这个算是补偿送给我好吗」<br>我点点头心想原来他的母亲也已经去世了,他看到那盒擦脸油一定让他想起了妈<br>妈就像我每次擦书架想起奶奶一样,想到这我对他产生了好奇想去了解他和他的<br>世界,可惜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br>我们来到大都会最高级的商业街,他带着我逛了一下午买了一大堆东西,然<br>后他开车送我回去,车子停在了离「贫民窟」不远的一家快捷酒店,他拿上东西<br>带我进了酒店,直接来到三楼的一间套房。他让我洗个澡自己整理买来的物品,<br>累了一天的我们躺在床上互相亲吻着对方,两团熊熊的的慾火凑在一起燃烧着直<br>到精疲力盡,我平躺在床上喘着气,看着他用那条金属的贞操带锁住我的下体于<br>是轻生的说:「要是一定要锁的话能不能不要用金属的。」他亲吻了一下我的脸<br>颊「我保证一定会找到更适合妳的,然后我要锁妳一辈子,让妳永远衹能做我的<br>女人。」我笑了:「好啊不过要很紧很结实才行,不然我可是会跑的。」我们一<br>起大笑像小孩子一样在床上磙来磙去。天色渐渐暗去,他告诉我说:「我找了装<br>修公司,妳的家太简陋了必须好好装一下,大概一个多月吧,这段时间妳就住在<br>这裏,钱我已经付过了。」然后他给了我一张信用卡说:「给,这是密码,我沒<br>来得及准备,不过剩一点花一个月应该沒问题。」我帮他穿好衣服这时他问道:<br>「对了,亲爱的妳叫什麽名字。」「谭雪,妳叫什麽」我反问道。他把脸贴过<br>来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叫我主人,我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的思考一下,不过妳会<br>知道的。」「什麽啊这也算是答案吗简直是敷衍。」我撅着嘴看着他,他淡淡<br>的一笑最后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裏我关上门,<br>突然心头一紧,他叫我亲爱的沒错,他喜欢我一定的,我跑到阳台看着他向我招<br>手,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麽可是沒有说出一句,我该说什麽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br>诉我的男人,我衹是在做一场痴梦,別犯傻了自己不过是人家的裤裆下的宠物,<br>当他厌倦了就是我该离开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是我的初恋吗,<br>我好像体会到了爱一个人的感觉,这一刻我真的希望他突然出现再也不离开我,<br>但我衹能望着远去的车子低下头轻声的自言自语:「我爱妳主人,我会等,等妳<br>回到我的身边。」<br>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午夜的新娘(下)<br>今天是12月24日平安夜,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大都会的街道随处可见装<br>扮一新的路灯和圣诞树,站在窗台可以看见霓虹灯吧整个都市变成了一座不夜城,<br>街道上人来人往一派欢乐的景象,不远处的贫民窟却还是和以往一样寂静,两辆<br>闪着警灯响着警笛的警车飞快的冲进了那条脏乱的街巷,很快消失在一片黑暗之<br>中,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看復习的提纲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什<br>麽时候大家开始喜欢过西方的的节日了,都四天了,他怎麽也不来个电话,是不<br>是把我忘了。」我放下书抱起枕头不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寂寞、空虚还有一种<br>从来沒有过的渴望,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这我的神经,一衹手不自觉的摸向双腿中<br>间,想安慰那折磨我让我无法思考的空洞,可惜坚硬冰冷的金属却无情的拒绝了<br>一切。「讨厌、讨厌、讨厌。」我不停的重復着抱怨着,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了,<br>我就像在沙漠中饥渴难耐,突然看到了绿洲似的冲了过去。可是电话一头的声音<br>却让我有点意外,是华姐打来的,她人手不够希望我可以去帮帮忙,并表示衹是<br>陪陪酒。我本想拒绝,那种事我真的不想做,因为害怕自己真的会堕落成和那些<br>女孩一样下贱的女人,但毕竟她帮了我,还是在我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滴水之<br>恩涌泉相报是奶奶从小就教我的做人道理,因此我衹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一件<br>纤体的束身内衣,是我唯一找到可以遮挡金属底裤的内衣,盡管费了不少时间才<br>弄明白绳带怎麽系,不过还是决定就穿这个,一条白色保暖的连裤袜,一件圆领<br>的花边衬衫,在加上一条高腰的粉色百叶长裙,既不暴露又平添了一分可爱,我<br>套上一件白色的低领毛衣,穿上配套的粉色毛绒大衣拿起垮包便走了出去。<br>我不假思索的来到了巷口的公交车站,因为这是我平时上下学的唯一交通方<br>式,我在一阵阵冷风中等待着73路公交车的到来,因为旧城区的公交缐路不多,<br>这是唯一一条直达「风花雪夜」夜总会的缐路。平时做的人很少,因此并沒有因<br>为今天是平安夜而加车次,空无一人的站台衹有我一个人了,身后的便道流着污<br>水传来一阵阵恶臭,零星的路人经过时都会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我有哪裏不对<br>劲吗我不自觉的看看自己的穿戴恍然大悟,这是他从一家奢饰品专柜给我买的<br>粉色套装,光一个LV的跨肩包就可以请正条小巷的人大吃一顿了,我感到非常<br>的难为情,自己和身后破旧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拐角的几个男人在嘀咕着<br>什麽,然后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晚上好美丽的小姐,是不是迷路了,这裏可<br>不是妳这种人该来的地方,要不要我们帮妳找找回家的路啊」其中一个披着破<br>皮袄的年轻男子说完就来到我的身前,我认识他们,这几个人都是附近的小混混,<br>其中一个还和我住一个楼,我今天不想弄脏这身漂亮的衣服,所以算他们走运我<br>衹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惊讶的看着我:「不会吧,妳是谭雪!对不起,对不<br>起。」说完撒腿就跑了。我最讨厌恃强凌弱的人了,在这个地方要想不被欺负就<br>绝对不能示弱,因为弱肉强食是贫民窟的法则。我从小就和他们打在一起,可以<br>说我家附近的小混混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雅萍笑我是「女汉子」不过那些附近的<br>混混都叫我「贫民窟的不败女王」。因为从小脏话累活都是我自己做,所以我的<br>力气比同龄的孩子大很多,也许是这原因让我每次都能挣脱束缚把他弄伤,他抱<br>怨的样子真的好可笑,不就是划破点皮吗也至于大吼大叫的。我想着他的样子不<br>知不觉的发呆,回过神的时候一辆73路公车已经疾驰而去,我追了几步抱怨的<br>说着:「不张眼睛吗沒看见有人在等车啊。」倒霉!在等的话又要好长时间,<br>这裏很少有出租车经过,再晚的话华姐一定会生气的,我看看远住的旅店门口有<br>几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嘆了一口气,要走好远啊,我穿了一双和衣服配套的白<br>色高跟皮靴,8公分的鞋跟不算很高,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困难了,站了这麽<br>久脚尖被挤的很疼,这时远处的一辆出租车缓慢的向我驶来,显然他已经注意到<br>我很久了,车子停在我的面前司机说道:「小姐,走错路了吧上车吧。」我太<br>感动了还是好人多。「去哪裏啊」「风花雪夜」司机很年轻愣了一下说:「就妳<br>一个人穿的那麽可爱不像啊」我好想知道他在想什麽了,脸红着说:「我是<br>去找人的。」他笑了:「哈哈哈,我说那,一定是男朋友,我说妳可要管紧点,<br>那种地方可是会把男人的魂勾走的。」他摇摇头:「有这麽漂亮的女朋友还往那<br>跑真是有病。」我不敢在说话低着头直到车子到了终点。<br>风花雪夜是大都会最大的夜总会,停车位已经停满了这种各样的高级轿车,<br>我走进大厅服务生看我的眼光都和別人不样。虽然我上下都是昂贵的名牌,但怎<br>麽看都是个乖巧的女生模样,再看看其她穿着性感暴露的女孩,这气氛让我显得<br>格格不入。我直接找到华姐她把我带到办公室。「不可思议,这才多久不见,妳<br>已经变成童话裏的公主了,要是妳真的做这一行我夜店女皇的称号就要让贤了,<br>不对,妳不是女皇应该是女神才对。」一番调侃让我的脸更红了,好在她接下来<br>直奔主题「妳可能不知道,大都会一半以上的夜场都是我的,在我着挂名的小姐<br>很多,不过要想赚大钱那些公子哥的眼光高的很。」她点了支烟说道:「我赚钱<br>的法宝就是春、菊、秋、寒、梅、草、月七大台柱,她们都是大美女,不是模特<br>出身就是大学的校花,但今天的客人太多了,还来了个棘手的土豪。」他打开一<br>旁的屏幕,裏面是包厢内监控的画面,她调到一个豪华的大房间,打开音响屋裏<br>顿时响起难以入耳的下流词匯,屏幕上的影像更是让我难以接受,一个穿着连体<br>紧身衣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被很粗的麻绳绑的结结实实倒在沙发上挣扎着,嘴<br>被什麽堵住了但可以看出她在呻吟,一个秃头体胖的中年男子坐在一旁,一个穿<br>着连体黑色皮质紧身衣的女孩被他抱在怀裏,女孩的两条美腿噼开,小腿和大腿<br>被数条皮带绑在一起,双手应该是被绑在身后,因为衹能看见她身上缠绕的皮带,<br>盡管画面不是非常清楚,还可以看出女孩被束缚的很紧完全沒有挣脱的可能,因<br>为她几次挣扎着想并拢双腿可是办不到,沙发后面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应该是保<br>镖之类的,他们中间站着一个服务生表情显得很紧张,男人的对面一个身穿黑色<br>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那,职业装的裙子很短很贴身,黑色的丝袜和15cm高跟鞋<br>让她的美腿更加凸显,她拿着皮鞭摆出各种挑逗的造型,突然她挥舞着皮鞭重重<br>打在面前那个噼开双腿的女孩身上,而且是两腿之间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女孩无<br>助的挣扎了几下嘴裏说着什麽,男人一边笑着一边拿起一旁的红酒给女孩灌下,<br>之后用手按摩着她的小腹,不顾女孩的求饶和挣扎示意对面的女人继续抽打她的<br>下体,接着继续一边灌酒一边说着淫秽的词语。「看到了吧,他叫乔坤背景有点<br>復杂,妳衹要知道他是个暴发户就行了,除了爱钱如命最大的嗜好就是玩sm,<br>而且从来不考虑別人的死活,尤其对美女格外的残忍,不把她们整的昏过去几次<br>绝不会停手。」华姐又拿起一根烟说:「那间顶级的套房本来是预定给了一个大<br>人物,偏偏他刚从外地做生意回来非要来不可,他也算是我的常客,因此不好推<br>脱,衹好让他先用不过衹能玩到那个大人物来之前,他一口气把我的两个台柱马<br>晓月和王菊全给包下了,妳知道我沒道理有钱不赚,虽然我这裏的规矩是不开房<br>不能上床,玩sm衹要肯花钱什麽花样都能满足,底缐是不能鬧出人命同时不能<br>破相。不过沒想到他玩的这麽重口,从晚上7点到10点半不过三个多小时,就<br>把王菊虐暴了今、明几天是肯定不能再接客了,马晓月也很危险我不得不从外场<br>临时调回了另一个台柱韩草,她虽然是主打sm的,可是她在外场已经接了两个<br>台了,体力严重透支现在肯定支持不了多久,距离那个大人物指定的时间还有三<br>个小时左右。」「要我代替她们是吗」我平静的说道:「我不做。」华姐带我<br>来到一旁的休息室,打开门,一个女孩披着浴巾蜷缩在一张大床的角落裏,眼神<br>呆滞身体不住的发抖,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站在一旁好像在安慰这她。「看到了<br>吧,就当是救救她们,衹要帮我这一回我们就扯平了。」我犹豫了一会说道:<br>「衹要不做那种事我就帮妳,不过就着一次我们扯平了。」华姐点点头。<br>我在这做过保洁这裏所谓的规矩我多少知道,有钱的客人会先开房然后下单<br>交押金,有愿意接单的小姐就会进到房裏任其挑选,如果沒有合适的押金返还开<br>一瓶红酒送客,如果选中了女孩但在规定的时间内无法坚持自愿放弃,客人可以<br>要求老板提供替代的女孩,但必须和之前的女孩同一档次,如果无法提供代替一<br>切费用全免这就是这裏的规矩,也是这裏生意火爆的原因。华姐告诉我这个男人<br>出手大方但也爱钱如命,他是这裏的常客已经摸清了华姐几个台柱的情况,春、<br>寒、草三个人是主接SM的,月和菊如果出价高也接,不过她们沒有受过相关的<br>训练承受能力有限,其它台柱是不做这种生意的,他早就想敲一回华姐的杠白玩<br>一次,因为在这裏他花的钱太多了,碰巧今天让他抓住了机会,几个专接sm的<br>台柱因为外场有客都出去了,他故意出很高的价钱放出诱饵,华姐提醒过她们小<br>心应付,但小月和小菊经不起钱的诱惑还是接单了,果然被这个马坤算计了,他<br>要求玩陪酒的游戏谁先忍不住去厕所就算输,输的一方可以被任意捆绑,如果再<br>输就要被强迫憋尿直到结束,马坤很老辣让他的秘书来和她们拼酒,然后自己在<br>上,小月和小菊明白了也已经晚了,被堵住了尿道穿上指定的紧身衣被绑起来强<br>迫憋尿,马坤要求她的秘书喝一杯她们就必须跟三杯,喝不了就要被打被玩弄,<br>如果放弃她们就等于白白被折磨了半天一分钱拿不到,到了这个地步马坤知道她<br>们肯定会最后一搏,果然小菊就是不甘心,最后被打被马坤肆意凌辱不得不放弃,<br>小月也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华姐让服务生故意堵住小月的嘴不让她说话,并保证<br>替代的女孩马上就到,马坤果然中计,玩的起劲根本不给小月说话的机会,盡管<br>小月多次对着监控和进出的服务生打暗号示意不行了,不过华姐下令不予理睬,<br>总算坚持到了小草赶回来,可是她已经接了两个台,盡管她很拼但绝对坚持不了<br>多久,马坤的女人一看就是被他调教过的很能忍,华姐实在找不到可以救场的人,<br>所以才想起我,希望我可以用美貌迷惑马坤坚持到约定的时间,不然她这一回损<br>失就太大了。<br>已经沒有退路了,我来到包房,那个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躺在地上,那个手<br>持皮鞭的女人用15cm高跟鞋踩在她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女孩紧闭双眼使劲<br>的摇头。那个女人坏笑着说:「不是已经不让妳喝了吗,衹是乖乖的的憋着还不<br>老实,呜呜的叫什麽。」看见华姐来了她让到了一边,我站在一旁,那个男人看<br>见我一下兴奋了起来。「她是谁,沒想到华姐真是深藏不露啊,多少钱我都上。」<br>「她啊叫小雪妳可上不了,有主的,不过今天可以陪妳随便玩玩。」然后狠狠踢<br>了一脚地上躺着的女孩「沒用的东西,把月小姐送回去。」之后关上门,如华姐<br>所料马坤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我的身上,这样一来被扔在沙发上的小草可以缓一<br>缓,这时站在一边的女人咳嗽了一声紧张的看着马坤,她一定沒想到还有我这个<br>生力军的存在,紧身的迷妳裙掩盖不住她圆鼓的肚子,显然她也到了极限看到我<br>其实已经投降了,那个马坤笑着说:「哎呀美人,真是天下掉下来个林妹妹,我<br>想妳知道游戏规则,不过妳看我的人已经喝了那麽多,为了公平妳要把之前的量<br>补上然后再开始。」说着把一堆酒水摆在我的面前。两瓶红酒、一瓶香槟、十瓶<br>啤酒、和一瓶大可乐。我要是把这些喝了沒等膀胱告急肚子就胀破了,他分明是<br>欺负人。我平静的说道:「我不会喝酒。」「饮料也行啊。」他马上说:「妳想<br>喝什麽。」「天冷,我肚子不好可以喝热饮吗」因为热饮需要现做可以帮我争<br>取一点时间,但是他显然不同意。「老板,我是陪妳不是陪那个女人,这样就算<br>我输了妳可以直接把我绑起来。」我故意说的很轻声让他以为我再示弱,华姐教<br>我的果然起了作用,他沒想就同意了,用一根细绳绑住我,可是他的把我捆绑以<br>后就开始不老实了,用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突然他<br>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盡管我用力夹紧双腿他还是摸到了我最隐密的地方,我浑<br>身打了个寒战,本能的挣开了绳子把他推了出去,这一幕把屋裏其它两个女人也<br>吓了一跳,他不再微笑露出邪恶的表情:「原来真的有主了,还是金属的,看来<br>游戏规则要改改了。」说完脱下裤子露出那骯脏的肉棒:「麻烦小雪姑娘用妳的<br>小嘴巴让我放松一下。」什麽用嘴,这麽恶心的事我想都想不出来,我摇摇头看<br>着他。他笑了笑:「妳是不会吧,沒关系我让小草姑娘给妳演示一下。」然后起<br>身拿掉对面女孩嘴裏的塞堵,一条女式的内裤,用手按了按她硬邦邦的小腹:<br>「我就说着紧身衣尺寸不对,妳看看肚子应该是平的才是吗。」然后把女孩身上<br>皮衣的束带全都勒到最紧,女孩的小肚子变平了一些,但她的脸色已经惨白,然<br>后马坤做在沙发上让女孩爬在他的腿上给他口交,旁边的女人取出一个电动的按<br>摩棒开始刺激女孩的私处,女孩的双腿无法并拢躲也躲不了,马坤用手按住她的<br>头:「怎麽样小雪姑娘学会了吗」女孩的脸由惨白变成通红,眼泪不停的流着<br>让我实在不敢直视。「求妳放开她吧,我不好让您生气了,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可<br>以教我呀。」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回到我的身边:「那好我们就玩个游戏,妳想喝<br>热饮可以,不过要把所有的热饮全喝一遍,如果喝到一半妳尿裤子就算输。」然<br>后示意对面的女人不要停后继续说:「果然妳的同伴喊求饶或是失去意识也算输,<br>输了的话妳不仅要用嘴巴帮我做还要和我上床知道吗如果在妳的同伴失神或是<br>喊求饶之前妳喝完所有的热饮并坚持不尿出来我就放过妳们。」我知道自己被他<br>算计了,但眼下已经沒有办法衹好装着高兴的样子答应。夜总会提供多达30种<br>的热饮,包括各种咖啡、奶茶、红茶、红枣汁、滋补汤饮等等,所有的全要大杯<br>的,我知道就算肚子撑破也不可能喝的完,不过我可以慢慢喝热饮有的很烫,我<br>可以争取时间,我最担心的是对面叫小草的女孩,女人用振动器、跳蛋刺激着她<br>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还用力按压她憋的鼓鼓的小肚子挠她的痒痒,小草一会<br>大叫一会大笑,但就是不说求饶的话,可是随着她高潮接着高潮神智慢慢不再清<br>醒,甚至时不时的翻着白眼。不知道为什麽看着她我的私处也开始发痒,好想用<br>手摸一下,加上尿意越来越强就算紧夹双腿也感觉无济于事,我感觉大势已去要<br>输了,因为我的水门已经麻木不在听我的命令,洪水随时就会爆发,完全靠我最<br>后的意志力在坚守。为什麽自己要这麽拼,尿出来就解脱了,反正是为了钱被那<br>个男人上不都一样吗这个想法衹是一闪而过就被我自己远远的抛开,我不是下<br>贱的女孩,我的身体衹属于我爱的人,就是拼上性命也绝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br>情,我之前不确定,但现在我懂了爱的力量有多可怕,甚至可以让自己超越生理<br>上的极限,接着再超越刚刚的极限。我不知道自己灌了多少杯,嘴裏已经麻木喝<br>什麽都一个味道,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连那个男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小<br>草也被我感触到了强忍着不让自己失神,甚至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br>就在情况万分危急的时刻门终于打开了,华姐带着几个服务生走了进来:<br>「马老板到时间了。」马坤反应了过来马上看看我的裙子,沒有湿我忍到了最后,<br>然后说:「那边搞定了吗」小草喘着气说道:「为什麽停下,好舒服,快继续<br>吧。」「看了小草也沒有失神,这是酒水、台费、包间费、服务费、道具费的账<br>单。」说完华姐不在向刚才那样低声下气而是高高在上。「不行我要加时,我要<br>续费。」马坤不服气的说着。「本来可以让您续费,我的姑娘多这那,可惜那个<br>大人物妳我都得罪不起。」说完华姐在马坤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马坤听完脸色<br>大变连忙说着:「不打扰了,不打扰了,我去结账。」然后拉起一旁的女人就往<br>外走。「等等,让我先去下厕所吧。」「去什麽去,反正堵着尿不出来,给我憋<br>着回去再说。」女人无奈的跟着往外走。我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委屈和怒火。<br>「流氓,混蛋」大叫着冲了过去一拳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摔倒,然后抓住他<br>的衣领用盡力气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了出去,所有人呆呆的看着不敢相信眼前发生<br>的事。「妳是谭雪」马坤身边的女人瞪大眼睛说着,沒等我反应过来服务生已<br>经把她们扶了出去,我气消了一些无力的坐在沙发上,那个女人认识我吗我正<br>想着突然华姐用一副金属的手铐从背后锁住了我,她小声的说道:「那个大人物<br>想见见妳。」<br>房间裏衹有我一个人,双手被锁在身后,低着头默默的流着眼泪,门开了,<br>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进来。「不要看,求求妳不要看。」我轻声的央求着,<br>水浸湿了我的百叶裙滴滴滴答的在地上留下一片湿地,太羞耻了又一次在男人面<br>前尿了出来,男人来到我的身边,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眼睛被泪水浸湿不过还是<br>可以看到眼前男人的模样,50多岁的样子沒有留胡子,有一些谢顶头发白了一<br>部分,很重的抬头纹带着一副银边眼镜。他的眼神很犀利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br>感觉。「真是倾国、倾城啊,太美了,用什麽形容妳的美貌都不过分。」他拿出<br>一个烟斗点上吸看了口烟说:「我老了,明年就60了,要是再年轻20年,不,<br>在年轻10年我都会忍不住追求妳的。」他嘆了口气:「我刚才都在监控看到了,<br>妳別怪欧阳华,是我让她等时间到了在来救妳的,妳能忍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br>妳不用感到羞耻因为妳已经足够坚强,女人就是这不到20年的光景,好好珍惜<br>吧,不要浪费了妳的美貌。」然后转身离开了。,清晨我被夜总会的车送回旅馆,<br>我躺在浴盆裏轻声的哭泣,不管用了多少沐浴露我始终能嗅到那个叫马坤的男人<br>身上的气味,我想吐,太恶心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那个老男人的话<br>还时不时的在我耳畔响起,他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我珍惜自己的美貌,我真的<br>有那麽美吗如果是的话,为什麽美丽带给我的不是幸福而是一个接一个的痛苦,<br>是老天在考验我吗如果是我宁愿自己丑一点,至少不用活的那麽委屈那麽累。<br>刚刚松口气的我被电话铃声再次惊得紧张起来,是医院来的电话奶奶不行了,<br>她年纪大了,肾移植后产生了排斥反应,奶奶沒有救过来,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br>界,甚至来不及等我看她最后一眼,我呆呆的站在医院的走廊,眼泪已经让我看<br>不见东西了,大夫轻轻的对我说:「节哀,不用的担心,抢救的费用妳的男朋友<br>已经付了。」「男朋友」我诧异的问道:「是谁。」大夫已经离开了。静静的<br>走廊裏衹有我一个人,我恨我自己,恨自己连看一眼奶奶遗体的勇气都沒有,我<br>的世界以然崩塌,以后我该怎麽办,我无助的哭泣着,孤独、害怕和悲伤纠结在<br>一起,就在我茫然绝望的时候一双大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转过身,那<br>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声音,是他!我靠在他的怀裏他抱着我温柔的说:「奶奶走<br>了,妳还有其他的亲人吗」我摇摇头,他把我抱的更紧「不,妳有,妳还有我,<br>妳是我的新娘,不止在午夜,在什麽时候在哪裏妳都是我的新娘,有我在妳永远<br>不会孤单。」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爱让我变的自私,变<br>的胆小,我害怕失去他,我不敢想,因为爱他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此时此刻<br>我衹有在他的怀中才能感到温暖和安慰。